顧醫生不為所動,繼續給除卻淤青以外的其他地方消毒,相當執著:「我覺得還不夠。」
「還沒親夠?」李燦神快崩潰掉。
「噓」瞬間分成顧神父的顧醫生故作神秘道,「儀式感不夠。」
「還要舉行……儀式?」李燦滿臉潮紅,「要扒皮嗎?」
「有一個小白鵝標本就夠了。」顧神父毫無壓力秒分成少年顧哲,「你離家出走以後,再見到的小白鵝都像你又不是你。」
李燦內心:我說的扒皮是指脫衣服。
顧哲深情款款凝視著她,一寸寸靠近她的臉。李燦做好窒息的准備閉上眼,三秒後,耳朵突然一疼。
顧哲牙齒尖碾磨著她的耳垂,嗓音暗啞:「燦燦。」
「嗯?」李燦抓著他的襯衫領,使他靠自己更近。
「你聽好。」顧哲沒有更近一步動作,只是往她耳廓里輕輕送氣,哼了首小調。
李燦耳朵聽懷孕,一手抓著他的領口,一手抓著身下的沙發墊,腳背綳直,哼唧唧道:「顧哲,我難受。」
「你看著我的臉,把剛才我哼的這首小調再哼給我聽。」顧哲抬起臉,一雙烏黑的眼眸直視著她,「顧教授最後一課。」
「我,我沒記住。」
嗡嗡嗡
手機在褲兜里震動個不停,顧哲蹙了蹙眉,沒管它。
李燦躺在沙發上,用手指去戳他的褲兜:「震動……」棒?
「……」顧哲曲指彈掉她的手指,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毫不猶豫掛掉。
手機緊跟著進來一條消息。
陸天槍:【顧哲,我是簡意,你接下電話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和你說】
顧哲皺緊眉心。
「是誰?」好事突然被迫中斷,李燦情緒十分暴躁,恨不得鑽進手機里和人干架。
顧哲坐直身體:「可能是你的那個傻逼表哥出事了。」
「他下午不還好好的?」李燦從沙發上爬起來,去瞄手機屏幕。
電話適時打進來陸天槍。
「哥哥哥,顧哥哥,是我,你不要掛電話,你先聽我解釋……」陸天槍在電話那頭急切道。
顧哲:「我知道是你,少廢話。」
如果是簡意用陸天槍的微信,她會用語音來證明自己。
「嫂子沒事,你不要擔心,就是老大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說不要讓我冒冒失失聯系嫂子嚇著她,他說嫂子可能懷孕了……」
「說重點。」顧哲捏著眉心再次打斷他,「明禮去了什么地方?你現在哪里?」
「老大趕著去抓嫌疑人了,他讓我聯系當地警局,我聯系到人過來,找不到老大他人了。」陸天槍聲音帶著哭腔,「手機打不通,我們整座山都搜救了一個遍,最後在山洞口找到老大的一只鞋。」
「山洞口連著下水道,這里的下水道結構很復雜,雖然已經聯系了市政局,但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頭緒,人手也不夠……顧哥哥,你是教物理的,你說這種情況,老大會不會被下水道給吸走了,吸到什么黑洞里……」
「定位發給我,手機保持暢通。」顧哲掛斷電話,陸天槍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