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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聰明了不少,說話做事不再像以前那么沖動,偶爾還能感覺話里藏針。

「是說哀家也要參加嗎?」太後倒是有點興致,她年輕時候也是京城多才多藝的才女,也是因為才華出眾而被當時的太後相中,當了貴妃,後來又當了皇後。

聽到太後的話,鄭美人也沒有惶恐,反而笑的更溫柔,「太後是壽星自然要開這個頭。

她自然知道太後當年是赫赫有名的才女,才華出眾,尤其是詩作的特另好。

「那哀家便也來湊個熱鬧。」太後高興的笑著,對皇後道,「皇後啊,就這么宣布吧。」

於是乎,原本才子佳人展示才情的平台,變成眾人一同參與,皇後目光冷冷地瞥了鄭美人一眼,區區一個美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質疑她的安排,膽子還真不小。

心里給鄭美人記了一筆,皇後便讓公公去安排,太後下了令,不能不辦

今日詩文比賽的主題是花,只要做出的詩里有花,就可過關張貼於高台太後年輕時有才女之名,那是作的一首好詩,不過終究是年紀大,又多年沒碰過這些,難有些生疏,不過好歹是做出一首。

戰鐵蘭一臉黑的站在沈景黎身邊,雙眼憤恨地瞪著鄭美人,她父親是個大老粗,常年征戰沙場,而她年幼喪母,一直跟著父親待在軍營,頂多認識字,作詩畫畫,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另一個同樣不滿的便是趙文瑞,趙家幾代白丁,像是受了詛咒一樣,他們家的人在文學方面就是沒有天賦,不僅如此,他們家的丿兒子挑媳婦,也永遠挑不中知書達禮的,而趙文瑞也是個不愛舞文弄墨的。

「她倒是會來事。」戰鐵蘭咬牙切齒地說道。「可不就是。

沈景黎見他們一言一語的數落著,只覺得好笑。

穆琛跟一些朝臣寒暄後,來到沈景黎的身邊,詢問道:「你會作詩

不會。」沈景黎直接了當地回答,穿越而來的他,在琴棋書畫上面根本就是個草包,而原主也就認得幾個字,連賬本都不會看,更別說作詩了。

聽到他的回答,穆琛就笑了,「聽你的意思,是不准備作詩了?」

我不會啊。」又不是他不作,而是他真的不會,難道讓他來個「一根黃瓜,切成兩半,一半是黃瓜,另一半也是黃瓜」這種妙不可言的事嗎?還是讓他背誦《致橡樹》?

穆琛拉著他坐下來,他知道如果之前的沈景黎,肯定是不會的,可他沒想到這個沈景黎也不會。

或許是他表現得太獨特了,讓他以為他應該是無所不能的,穆琛不由得想笑,「那我來吧。」

這個無所謂,皇後娘娘舉辦這個詩文大賽,是那些未婚男女相看的我們就是打醬油的。」

打醬油,這個詞匯有點意思。穆琛腦袋聰明,立即就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不過鄭美人突然這么要求,肯定不是心血來潮,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穆琛所想到的事情,沈景黎自然也想到了,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他更在意蛋糕被偷的事情。

十四,衛左哪里去了?「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衛左和衛右應該時刻守在李琦身邊,不讓他出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