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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你吃了吧。「她假笑著,將兩人推來推去的龍蝦肉夾到一個碟子上,賞給在旁邊伺候的翠竹。

這正合許彥林的意,他可是真覺得沈牡丹會在菜餚中下葯的,這個女人絕對是那種不折手段的。

翠竹心知小姐在生氣,仍舊硬著頭皮將那塊肉吃下去,接著便替沈牡丹剝了一只螃蟹,將蟹肉全部挑出來,放在沈牡丹的碟子上,「小姐這螃蟹新鮮,您嘗嘗看。」

沈牡丹沒有先嘗,而是給許彥林夾了一塊,一臉嬌羞地望著他,道:林公子,你嘗嘗這螃蟹。」

她可算是明白了,穆琛就是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可許彥林不同他看著隨和,也容易妥協,與其一直被穆琛拒絕,還不如先搞定許彥林,反正這兩個人,她都不會放過的。

許彥林眉頭微蹙地看著碟子里的食物,他並不想吃,倒不是嫌棄菜色或者忌口什么食材,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沈牡丹的熱情,他真不想接受,更擔心這些菜里,是不是被放了毒葯。

穆琛舉起筷子,給許彥林夾了一塊鴨肉,輕描淡寫道:「少爺不喜他人替他布菜。」

子安,干得好!許彥林熱淚盈眶,激動地吃下第一口食物,只是他這種慶幸,在沈牡丹看來卻是激動的心花怒放,她強壓著怒氣,克制地問道:「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派來監視的護衛說他們感情極好,晚上也睡在同一處,看著不像簡單的主仆,而可能是一對戀人。

什么狗屁戀人,這兩個不要臉的。

沈牡丹咽不下心頭的不滿,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穆琛巍然不動,依舊貼心地給許彥林夾菜。

這仿佛坐實了護衛的稟報,沈牡丹更加的惱怒,她伸手搶過許彥林眼前的碟子,全部扔在地上,怒氣沖沖道:「你是什么意思?本小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必。」冷淡的回答,不帶任何情緒。

聽到這話,沈牡丹整個人都爆發了,她一把掀翻桌子上的食物,如同冒火的小恐龍沖著穆琛喊道:「十四,你知道本公主是誰嗎?本公主瞧得起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居然敢拒絕我,你…

她氣的用腳踹了幾下倒在一旁的桌子,穆琛依舊安然地坐著,微蹙的眉宇間翻騰著狂風暴雨。

聽到沈牡丹口無遮攔的大放厥詞,許彥林真替沈貴不值,養了這么個口無遮攔的女兒,沈貴心里肯定很悲傷吧,簡直是分分鍾被人在背後插一刀的節奏。

」我告訴你滾」

冷酷的聲音,嚇了沈牡丹一跳,她一個沒站穩,一屁股蹲地跌坐地上,翠竹趕緊上前將她扶起來,不高興地沖穆琛喊:「十四,你不過是區區一個護衛,我家小姐看得起你,才讓你留在府里,你以為……」

翠竹話還沒有說完,就連同沈牡丹一起被扔了出去,跌坐在暴雨肆虐過的泥濘土地里,她睜大著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穆琛動作流利地將一地狼藉的食物掃出來,然後面無表情的關上門。

聽說沈牡丹感冒了,躺在床上要死要活。

沈貴一怒之下,更是加強了清風院的守備,將穆琛和許彥林嚴防死守地關在清風院,不准他們踏出院子,每天送去的食物,不是餿掉的,就是咸菜蘿卜干,目的就是要壓垮他們,讓他們主動妥協。

面對著眼前的一小碟咸菜,許彥林只覺得流年不利,他就是在南疆的礦地上,也沒有見過這么寒酸的伙食,這皺巴巴的,一看就沒什么營養的咸菜讓他怎么吃得進去?

他拿著筷子戳了戳眼前的咸菜,再看了眼半生不熟的米飯,一甩筷子便生無可戀的癱在矮榻上,仰著頭去看穆琛,「十四,沈貴這是想餓死我們嗎?」

穆琛回頭看了眼桌子上的飯菜,一小碟沒有切的咸菜,不僅咸,還帶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還有一碟的蘿卜干,看上去黑不溜秋的,根本沒有進口的欲望,更別提那半生不熟的米飯,這的確是想餓死他們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