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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農活的庄稼漢圍在這里下棋,沈景黎走上去的時候,就看到四五個男人站在那里,圍著正在下棋的兩個人。

沈景黎也喜歡觀棋,就找了個空擠進去,令他意外的是,坐在里面下棋的人居然是穆禹和穆奕鳴,而且兩個人下的是象棋,穆禹雖然圍棋下的不好,棋品還差,可象棋卻下的不錯,已經將穆奕鳴逼到將軍的地步。

棋局到了驚險的時刻,旁邊的人邊看著邊小聲議論著,沈景黎就站在旁看著棋局,然後靜靜的聽別人議論,他雖然也愛下棋,不過技術卻一般,除了看出穆奕鳴快輸了,倒沒看出其他的門道。

穆奕鳴拖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笑著道:「我輸了。」

「奕鳴兄,承讓。」穆禹拱了拱手,轉頭就看到沈景黎,見他擠在人群中看棋,眉頭不由皺,「景黎,你怎么在這里?金玉和年華呢,怎么沒跟著?」他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沈景黎坐,接著又絮絮叨叨起來,「你個婦道人家,又懷了孩子,不好好在家里待著,跑出來做什么?還擠到一群大男人中來觀棋,要是不小心被人沖撞,傷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辦?子安剛離開,你就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沈景黎聽他像個老媽子樣念叨個不停,很想拿坨泥巴堵住他的嘴,什么狗屁的婦道人家?他也是個大男人,好不好?而且,他只是出來走動下,怎么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沈景黎一臉黑線的看著穆禹,覺得書生還真是噦嗦的生物。

絮絮叨叨說了刻鍾後,穆禹才坐下來,穆奕鳴趕緊遞了一杯茶給他,替沈景黎辯解道:「十三弟,你也別太生氣,景黎怕是在家里待著無聊,所以才出來走動走動的,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景黎懷了孩子,也叮囑過那些頑皮的孩子,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的。」

聽著前半句話,沈景黎還覺得穆奕鳴挺會理解人的,可聽到後半句話,他立即又拉長了臉,敢情他懷孕的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沈景黎頓時有種成為國寶級觀賞動物的淡淡憂傷感。

「我答應過於安,要好好照顧他的。」穆禹喝了杯茶,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看沈景黎,「以後出門記得帶上金玉或者年華,你可是郡王,哪有不帶下人出門的理……」

又來了?沈景黎托著下巴,一臉生無可戀地聽著穆禹嘮叨,他真不明白這個時代的書生訓起火來,怎么就能滔滔不絕?也不怕斷氣啊。金玉從廚房回來,發現沈景黎不見了,急的團團轉,喊了年華,就急忙出來找人。

「夫人,夫人……」兩人一路順著村民指的路,喊著過來。

聽到金玉和年華的喊聲,穆禹臉色再次陰沉下來,嚴肅道:「你沒告訴金玉和年華,就自己跑出來?」

他就說西穆府出來的下人怎么那么不懂事,居然任由懷著身孕的主子出來溜達。

「夫人,你怎么個人跑出來了?」金玉嚇壞了,她真不知道,若是沈景黎出了事,她該怎么跟老爺交代?沈景黎看著他們緊張的模樣,又看著後面跟著來,直捂著肚子的慶生,突然有點心虛,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沒事,回去吧。」

金玉過來扶起他,緊接著又絮絮叨叨念起來,沈景黎左耳進右耳出,走到慶生身邊的時候,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撫地拍了拍。

第185章孕夫卧談會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慶生跟沈景黎單獨待在起的時候,再也沒有做過針線活,而是死死盯著沈景黎,扯著他說些村子里的八卦,好像怕他再次跑出去沈景黎知道上次的事嚇壞了他,也就隨著他,只是待在家里實在無聊的很,他就讓穆禹的小廝去金陵城買了一堆筆墨紙硯,閑來無事的時候,就畫下設計圖,或者畫點故事冊。

「嫂子,你畫的是什么?」慶生在旁替沈景黎研磨,看著沈景黎畫的圖,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