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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來吧。」

說完,作勢就想關門,車夫老張趕緊上前擋了把,將門縫推開了一點,金玉就趁機朝里面喊:「孫大夫,我是穆家庄的金玉,我們家慶生夫人動了胎氣,您趕緊出來給他看看。」

孫大夫原本都躺下歇著了,聽到是穆家庄來的人,急急忙忙穿了鞋,披了外套就跑出來,喊道:「老婆子,趕緊讓人進來。」

孫老婆子聽到老頭子急切的聲音,就知道來的是老頭子常說的大主顧,本來有氣想發作的,趕緊壓了下去,扯出個笑臉,開了門,急忙請了人進屋,又是端茶又是遞水。

沈景黎和金玉扶著慶生進去坐下來,接過孫老婆子倒的水,喂給他喝下後,才對孫大夫說:「孫大夫,你趕緊給他看看,他肚子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了胎氣。」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動胎氣了?」孫大夫手忙腳亂地扣著扣子,一邊問著,一邊沖著孫老婆子喊,「老婆子,趕緊把我診脈用的那個小墊子拿過來。」

「不用小墊子了。」金玉將塊帕子鋪在桌子上,擼起慶生的袖子,將他的手腕放過去,「趕緊診脈吧,這都快急出人命了。」

孫大夫被催的急,也顧不得那么多,趕緊坐下就給慶生把脈,沒會兒,他就摸著下巴,道:「最近過度操勞,又氣急攻心,就動了胎氣,先切片人參含著,我再開服安胎葯,含水煎來給他服下,修養幾天,就沒事了。」

孫大夫給慶生切了片人參,讓金玉拿給他含著,又抓了服安胎葯,吩咐孫老婆子去煎,才詢問道:「我前些日子去給夫人們診脈的時候,夫人們的狀況都好好的,心情也喜樂,今日怎么就動氣了?」

提起這個事,金玉的臉色就不好看,來的路上,她已經從穆曦那里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有氣想發作,又覺得不太好,便哼了一聲,坐到一旁去。沈景黎也沒有說話,這是慶生的家事,沒理由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孫大夫見他們不說話,也知道是別人家的私事,不好再問,就提出也給沈景黎診診脈,沈景黎最近吃的好,睡得好,又時常活動,身體狀況比剛懷上的時候要好上許多。身體好就沒必要吃葯,孫大夫又提醒了番,懷孕該注意的事項,才轉去廚房,看孫老婆子熬葯熬的怎么樣。慶生含了人參片,又喝了紅棗煮的水,臉色好了許多,卻依舊望著屋頂發呆,半聲不吭,穆曦趴在他的身邊,雙手緊緊握著他的手,紅通通的眼睛里寫滿著倔強,小模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心酸。

金玉看著他毫無生機的模樣,氣的想罵人,可又沒有好的發作對象,只好死死揪著手里的絲帕,揪下,再揪一下,直到那絲帕滿是皺褶,她的怒氣還沒消。

慶生喝過葯,已經是深夜了,城門早就關閉了,外面的客棧也都打烊了,沈景黎他們無處可去,便詢問孫大夫家里還有沒有客房,能不能讓他們留宿一晚。

「犬子之前住的房間還空著,夫人若是不介意,可以在那住晚。」孫大夫道。

金玉付了葯錢,又掏了兩銀子給孫老婆子,當是今晚的留宿,喜得孫老婆子笑的合不攏嘴,忙說道:「老婆子這就去拾,今晚就委屈各位擠一擠了。」

房間原本是孫大夫的兒子和兒媳婦住的,後來兒子做葯材生意賺了錢,就在後面巷子買了房子,一家三口搬了過去,這房間就空了出來。房間很大,分里外兩部分,里間有一張大的架子床,個大衣櫃和個梳妝台,外面放了張羅漢床,還有一張茶桌,孫婆子給他們抱了幾床棉被,替她們鋪好床鋪,又燒了鍋熱水,給他們洗漱用,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景黎和慶生帶著穆曦睡架子床,而金玉則睡在外間的羅漢床,沒有其余的客房,車夫只好在柴房里將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