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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扯出個笑容,說道:「奕凡哥好像摔的挺嚴重的,我去看看他。」

說完轉身就往屋里跑,那急切的模樣,就像只被獵人追著跑的小白兔。

「這孩子怎么冒冒失失的?」慶生嘀咕了聲,轉頭又望向門口,「這大夫怎么還沒來?」

穆奕凡正揉著自己的腰,將塞在衣服里面的棉墊子抽出來,聽到有腳步聲,趕緊將棉墊子往被子里胡亂一塞,躺回床上繼續哀嚎著。

聽到那要死要活的哀嚎聲,穆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奕凡哥,別裝了,是我。」

聽到他的聲音,穆奕凡松了口氣,繼而躺在床上,拍著胸口喘氣,「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慶生進來了。」

穆瑾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從被子里面拖出那幾個棉墊子,笑了笑,「奕凡哥,大家都說你老實憨厚,其實你藏著肚子的壞水。」

什么老實的讀書人?老實的讀書人會故意弄這樣子的苦肉計?原來吧,穆奕凡翻牆進來後,就想去慶生房里找他,可是又擔心慶生不肯見他,就去找穆瑾商量,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既讓他見到慶生,又能讓慶生不趕他走。兩人各抒己見之後,就想出了這個辦法,農村下的房子都只有層,還都不是很高,實打實都不夠三米,下面還有根房梁,穆瑾就讓穆奕凡塞幾個厚實的棉墊子護著腰和胸口,正好現在天氣還不是很熱,不少人家都穿的挺厚實,也不易看出問題。然後是讓他掀了屋頂的瓦片,偷偷下到房梁上,再掰下一些瓦片,從房梁上往下跳,假裝是在屋頂偷窺時,不小心摔下來的,因為慶生懷孕的緣故,屋子里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他身上又塞了棉墊子緩沖,這么摔下去,疼是肯定不了的,但也絕對死不了。

穆奕凡見他將棉墊子拖出來,尷尬的笑了笑,急忙伸手搶過來,消滅罪證般地將它們全部塞進床底下。

「瑾弟,這事兒,你可千萬別跟你慶生嫂子說。」穆奕凡扯著穆瑾的手,哀求道。

把這事告訴嫂子,讓嫂子抽他頓嗎?穆瑾腹誹著,卻不願意放過這個抓弄穆奕凡的機會,故作為難地道:「奕凡哥,你這不是教我撒謊嗎?」

穆奕凡一聽就急了,扯著他的衣袖,想解釋一番,可情急之下,腦袋一片混亂,思緒理都理不清,說的話便有些語無倫次。

「我不是讓你撒謊,我只是讓你瞞著你嫂子他們……哎呀,也不是瞞著他們,就是不要告訴他們,騙他們……不是騙,只是不說……」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有些暈,而穆瑾則捂著嘴在旁偷笑。

赤腳大叔很快被請了回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家,年少時學過一些葯理,並不是很通,只能治療一些簡單的小病痛,村里人有個腹痛、風寒都是找他先看,實在不成,才進城里找別的大夫。

慶生見他,就急急忙忙地拉著他,跟他說穆奕凡的情況,之後又擔憂地問道:「大夫,他這樣摔下來會不會摔成殘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