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了得卻不跑,你叫別人怎么想你和我的關系?」
「啊?你不是丘洋王面前第一紅人嗎?這個也會找人懷疑?」
齊晏的臉明顯的扭曲的一下,祁然睜大眼睛象看到什么稀奇的東西。
「權利面前,沒什么紅不紅的!」
「哦!你還沒說你什么事呢?」
「三天之後會告訴你的!」
「啊?為什么又要等?」
「喂,你把簫還我啊!哎!」
「還你讓你跑么?」齊晏陰沉沉的一笑!轉頭就走。
祁然恨恨的盯著他瀟灑的背影,舉起一只手放到唇邊,「我待了這么多天,就是為了它,如今見到了,你還拿得走嗎?」
齊晏驚異的回頭,只來得及看到祁然將唇邊的手指朝他需彈一指!
下意識的躲避,扭腰,眼角看到的,卻是一點紅影剖開光線,劃虹光落在地上……
剛想嘲弄齊然的故作聲勢,腦中昏眩涌上,不敢置信的看著祁然,視野卻開始劇烈搖晃……
將堪堪咬破皮的手指含在口中,祁然慢條斯理的走到昏倒在地的齊晏身邊,彎腰將墨竹簫揀在手心,又伸足踢了兩腳才解氣。
腦中昏眩涌上,祁然一手扶在回廊上,等待眩暈平復,眼睛卻盯著地上的齊晏,半響,皺皺鼻頭,「便宜你了,還借你的地方先睡一覺再說!」
拽著齊晏手臂,拖狗一樣,了全身力氣,才拽進房間。
回身關上房門,一身力氣再支持不住,身子一軟,最後一線清明,只來得及將竹簫塞到衣下貼身藏好,至於昏倒的時候正好將腦袋枕在某人兩腿之間這種小事,已經不在祁然可以控制的范圍內了!
呃……挺舒服的枕頭!
……
「仲兒,你這一答應,老東西可是要坐享江山了,咱們之前的努力不是都白了嗎?」
「怎么會,現在和當初可不一樣呢!」
「哦,當初是齊伯那個廢物當太子,而今天以後,老頭子一定會立我,這樣……」
「你是說……」
「呵呵,到時候給他來一刀干脆的,唔,就算在岳蘭頭上好了,不是說景陽翼把那個玄家異寶做內寵了么?」
「你還是那么聰明,這樣一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哎……只是可惜了你的雄羽鐵騎,白白犧牲了那些人。」
「都是些奴才,再訓練就有了,等你當了太子,我把雄羽鐵騎送給你,做你的親兵,好不好?」
「這世上,只有你是真心對我好!」
……
「將軍,再不找機會動手,一旦祁然進了丘洋宮,可就沒機會了!」
「我當然知道,可是齊晏把他守得滴水不漏,進宮前抓到他也不容易!」
「他不是回來了?」
「將軍,如果我來做餌,我相信他一定會自己來!」
「這么有把握?」
「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