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驚人,先是受了什么看不到的傷害。
更別說,幼嫩的菊花處,血肉模糊中還沾染的沒有清理的白濁……
唔不能再想下去了,這些東西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子楚沖動的想去挑了齊晏的將軍府。
「別離開我,子楚,子楚……」低低的哀求,擰得他心痛,連喘息都開始困難。
「沒事了,乖,睡吧……我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背,聽著他的囈語越來越輕,越來越低。
「……」低沉模糊不可分辨的聲音,讓子楚放下心來,終於睡著了嗎?
陽翼……為什么?
……
「少爺……」將放在歿蘇枕上的視線調回來,唐越看著出聲的蒙岩。
「什么事?」
「我想去江易!」
「蒙岩,那時和我回來,後悔了嗎?」
「我……不知道。」
唐越靜靜的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貫的安適自遇到祁然後,就再也尋不回了,這幾日,船隊日夜兼程,每離開江易一尺一丈,他的臉色就暗淡一分,到今天,終於堅持不住了嗎?
「祁然他,如果崎叔估計的不錯,他也是流水人家的後人!」
「我」
「去吧,帶著人,流水人家的後人,不該走那條路!」
蒙岩不敢置信的看著唐越,這個決定,意味著放棄淼社在商界的中立地位,甚至還有和十二國所有君主對抗的嫌疑……
唐越淡淡的掃了蒙岩一眼,視線落在歿蘇枕上。
「如果不顧祁然死活,蘇兒醒過來,也會怪我的!」
……
高懸中天的月亮,如果不仔細看,感覺上似乎還是和昨天一樣圓。
整個將軍府,也和昨天一樣,在月色銀光下,安逸平和。
心腹親兵接二連三,氣喘吁吁的回來又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出去……
成玉站在齊晏身後,躊躇了半晌。
「還是沒有消息嗎?」
最艱難的開場白被齊晏說了出來,成玉也不再猶豫,「能找到的幾隊人馬,都已經暗查過了,沒有消息!」
「能找到的?」
「是,他們分批分隊分別走,而且不只是回安國一個方向,有些人……可能進山。」想到這個可能,成玉不由得偷瞄了齊晏一眼。
年輕的將軍綳著一張嚴肅的臉,全無表情。
「繼續找……」
「是!那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