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的記起現在祁然身邊還有那個赫洛與成玉,似乎流若永難有獨屬於任何一人的一天……
突然之間領悟,能獨占摯愛竟是如此幸運的事情。
反手摟緊了流蘇,心中,卻開始為蒙岩祈福了。
流蘇不知道他心里轉著什么念頭,驀地之間居然情緒外露的如此明顯,眉頭不由得一皺,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蒙岩非他不可?」
「嗯!是啊。不過……」想起流若的安排,不禁失笑,「不過如果不是這樣,還真不知道蒙岩居然有經商的天分!」
「是啊,流若沒讓蒙岩繼續做水上生意,轉而打理酒樓……咦,你怎么了?」
「你說,流若讓蒙岩打理酒樓?那……那……」流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是啊,蒙岩還把那酒樓做出天下第一樓的美譽哦!」唐越想起蒙岩最初知道自己不能再常年上船時候的驚詫,和現在做出的亮眼成績,游刃有余的商社運作,唇上微笑,倒忽略了流蘇異樣的語氣。
「天下第一樓不是……不是隸屬於『民心社』的……明興樓么?」
遂不及防間聽到天下第一樓,流蘇腦中一片胡亂。
民心……
明興……
蒙岩……
臨澧……
糊里糊塗中,似乎有什么線索越來越清晰,流蘇顫著聲音看向唐越,「難道,民心的幕後,也是流若?那個……天機少……樓瑞清?」
唐越終於發現流蘇的不對勁,「玄家異寶玄祁然,天機少樓瑞清,民心社首,樓運幕後,都是他,都是你弟弟流若,有……什么問題?」
「越哥,去泉陽,去泉陽,現在就走,馬上,立刻……」語無倫次的流蘇,跳起來就往艙門沖,被唐越一把揪了回來。
「唔!」顧不得被扯疼的那個剛剛操勞過度的地方,唐越悶哼一聲,「衣服,你就這么光著出去啊!」
得了唐越提醒,流蘇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扯了衣服胡亂套在身上。
「到底怎么了?」
「若兒……若兒,有危險!」
………………
清晨,岳蘭,石臼港。
景寧站在四敞大開的朱門前,從四角方正的門洞最後看一眼即將又被丟棄一陣子的「家」。
自成年開始,似乎就沒有好好在這里待上幾天。
常年在外主理情報集,整理,好不容易得到回來石臼港的機會,也把大把的時間扔在王宮里或者是別院。待在離岳蘭王最近的地方,以方便上報資料或者是等待吩咐!
這里,不象家,更象是整裝待發的港口。
只為離去!
只是從前,每一次離開都會雄心萬丈,因為,每一次離開,再回來,必然會帶回令大王滿意的資料,而那,意味著離岳蘭凌駕於大陸其他的各國之上,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