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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遞的路線摸入達叻基地附近,調查事情的因果。

為保萬一,這次行動中還加入了一位上級派來的特殊人士。

青年被一群特種兵護在中間,他穿著和這群特種兵一樣的迷服,然而無論從氣質上,還是從身上所佩戴的裝備,都和這些年齡差不多的特種兵截然不同。

「停下。」匆匆的行軍途中,青年突然道。

身旁的特種兵迅速將他的話傳達了下去,快速行進的隊伍井然有序地止住了腳步。

「嚴先生有什么發現?」他身邊的小隊長問道。

「先讓大家原地休息一刻鍾。」青年皺眉望著手中的羅盤,神色間有些不確定。

小隊長毫無疑問地執行了他的命令。

一開始的時候,這支小隊對於行動前夕突然被安插進一個所謂的「內部人士」頗有微詞,更別提當時這個穿著一身名牌的青年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部隊出身,看起來和那些來軍隊鍍金的官二代沒什么兩樣。

小隊長嚴肅地向上級反映了他們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希望上級能夠重新考慮,但上級給出的命令是一切聽從嚴先生的指揮。

事實上,在兩天一夜的行軍途中,這位外表上矜貴的嚴先生非但沒有拖累行軍的腳步,反而能夠屢屢帶領他們避開密林里最危險的蛇蟲,找到合適的落腳地點,就像是有某種未卜先知的技能。

常年駐扎在中緬泰邊境的軍人多少都聽說過降頭師的傳說,甚至親眼見過中了降頭術的人,對這類特殊人士接受度很高,因此這支小隊見到嚴先生的表現,心中已經對他多了一些信任。

被信任的嚴宥之本人心中卻有些不安。

如果不是得到了堂弟嚴凌安下落不明的消息,他不會主動要求參與這次緝毒行動。來到雲南之前他請師父為自己卜了一卦,是鳳鳴岐山的上上卦,逢凶化吉,得遇貴人。卦象開出時師父差點把寶貝羅盤給摔了。

「這是吉兆啊,大吉!是我河洛派的機遇!」他一邊護住羅盤一邊揪著胡子對嚴宥之道:「為師這些年也被不少人請去看家宅、卜凶吉,除了上頭那位,還真沒有第二個能卜出這等卦象的。」

嚴宥之看到師父朝天指指的手,秒懂。原來師父為那位大領導算過命,怪不得他們河洛派在北京高層之中也頗有名氣。

「鳳凰出世啊徒兒,這得要多好的命格、多好的風水,才能夠鎮得住文王開宗立業,富貴百代的不世功業。祖墳都得冒青煙了。」

嚴宥之看著師父,瞬間領悟到了他的意思。

「放心師父,我到了雲南之後和行動隊的宋隊長談談,要是這位貴人周圍的地還是無主的,我就把它全買下來。」

河洛派長老無為真人滿意地看著大弟子:「我就說你這孩子有靈性,特別適合咱們門派。別舍不得花錢,多買點兒,錢不夠了師父支付寶轉給你!」

河洛派給高層堪輿看相的價格還是很貴的,門派里從上到下都不缺錢,嚴宥之倒不擔心師父出不起買地皮的錢。他唯一擔心的是,要是這貴人住的地方出了國界線,那他們河洛派上下豈不是要擔上做跨國地產生意圈錢,一點兒修真者的仙風道骨都沒有的罵名。

這和貴人做鄰居的代價也太大了!

這會兒嚴宥之沒什么工夫去想怎樣買地皮了,他緊緊盯著手中的羅盤,往日能辨凶吉的羅盤在來到這片叢林後便失了靈,指針滴溜溜地四處亂轉。

嚴宥之手指掐起靈訣,默念河洛派法門,羅盤邊緣一圈圈的山河紋像是活了過來,化作九條蜿蜒蒼勁的小龍,首尾相銜,昂頭擺尾,想要擺脫周圍磁場對於羅盤的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