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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處湄賽的一間酒吧里,也正有人注視著這一幕。

阿贊丹脫下了他那件不離身的黑袍,穿著白襯衣牛仔褲,像一個過分英俊的大學生。

推開湊上來的一個酒吧女郎,他斜靠在大理石吧台上,放松地仰起頭,眼睛遠遠地望著舞池中正在表演的樂隊,卻又沒有焦點。他的唇角微微挑起,像是透過虛空看到了遠方什么有趣的東西。

「……真美啊。」

「如此高深的佛法修為……圓秀大師嗎?」

阿贊丹回目光,用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

「情況有變,我要加錢。」

二十分鍾之後,有人穿著機車服氣勢洶洶地闖進了這家小酒吧。

「你什么意思?」來人摘下黑色的機車頭盔,陰沉著臉將它摔在阿贊丹手邊。

「別急。」阿贊丹不以為意。他看了眼酒保,要了杯冰水給來人。

「給我們找個說話的地方。」

酒保將兩人引到一個封閉的小隔間。

阿贊丹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佛珠,用泰語不緊不慢地回答:「字面意思。」

「阿贊丹,」皮膚黝黑的青年慍怒:「你不要忘記是誰留了喪家之犬一樣的你,是誰給了你在金三角的立足之地!」

「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們能給你一個干凈的新身份,也能隨時在華夏政府面前讓你做回原本的通緝犯!」

「你這是在威脅我?」阿贊丹終於抬起頭,他蒼白的唇角諷刺地向上勾了勾,手指輕輕一擺。

下一瞬,說話的青年只感覺到腹中一脹,有什么東西吸水般從他的胃里炸開,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態迅速蔓延,一直向上頂到喉嚨口。

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如同懷胎六月般臃腫。

劇烈的脹痛令青年額頭冒出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抱著鼓起的肚子「砰」一聲沉重地撞在包廂的隔板上,四肢痙攣地在地上翻滾掙扎。

「不是誰都能威脅我的,蠢貨。」

施施然地坐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直到地上青年的冷汗層層冒出,浸濕了周圍一小塊地面,阿贊丹這才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牛皮降。

「學會說人話了嗎?」

青年用了三分鍾的時間平息身上的症狀。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身體還有些不自覺的顫抖,看向阿贊丹的目光依舊不善,卻再也不敢對他出言不遜。

「你給我的那杯水,我沒有碰。」

阿贊丹玩味地笑了笑。

「很謹慎,是我的……好徒弟告訴你們的嗎?很可惜,在食物中下降是普通降頭師常用的手段,我和那群家伙的方法不同。」

心知再問下去也只會得到「職業機密,恕不奉告」這樣的答復,青年忍下一口氣,暗暗在心中給他記了一筆,然後問道:「之前是我激動了,抱歉。乃巴頌不是和你一起出來的嗎?他人呢?還有,阿贊普的消息兩天前突然中斷了,是不是達叻基地內部出了什么事情?」

「問題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