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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機訛他們一把?

幾只小鬼而已,把它們約束住能有多難?別是故意的吧。

但這話自己說說也就罷了,還有求於人,他們是萬萬不敢得罪馮大師的。

於是一天後,孫建西帶著口罩墨鏡鴨舌帽,全副武裝地親自開車去了機場。

他不是不知道這幅樣子一旦被拆穿就會人人喊打,但沒辦法,養小鬼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連身邊最親近的助理都沒告訴。

至於何曉萱,她這兩天因為睡眠不好、心情焦慮,白天拍戲的時候打不起神,還在額頭上長了兩顆痘痘,就算雷劇導演脾氣好,也頻頻皺眉,要求她補拍鏡頭。

拍不好就想請假?沒門!

發生這么大事都沒把你攆出劇組,已經對你夠優待了,還這么不用心是想上天?你以為你是竄天猴嗎?

榕城市國際機場十分繁忙,每天都有許多架飛機在空港起飛著陸。

一架從臨市飛來的航班落地後,提著黑色皮箱的男子從頭等艙優先下機。

他的眉眼細長,皮膚呈現一種健康的古銅色,五官略微深邃的樣子瞧著不像純粹的華夏人。雖然一身打扮都十分昂貴得體,但整個人卻莫名地讓人感覺到一絲陰郁。

航站樓里的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但在靠近男子的四周時都下意識地和他避開了一掌的距離。

「咦?」這時,貴賓候機室中卻突然傳來了微不可查的質疑聲。

兩名穿著白色夾克的旅客幾乎同一時間偏過頭,打量了一下男子手中的黑色皮箱。

「血氣濃郁、冤孽纏身。」圓秀戴著鴨舌帽,微微皺眉地評價道。

「我認識他。」原丹則直接沉下了臉色。

「暹羅國最出名的黑衣阿贊,即使在黑衣阿贊中都是有名的不擇手段。」

看著圓秀詢問的目光,他補充了一句:「別看他外表年輕,其實已經八十多歲了。我師父當年便是在他手中落下了舊傷……」

圓秀點頭,打斷了他的話,客觀評價道:「阿彌陀佛,此人死期將近,既然有緣和貧僧遇見,那貧僧不妨渡他一渡,送他去往西天極樂。」

坐在他倆身邊的宋煜:「……」

他和灰灰同居了快一個月,也聽灰灰說了不少八卦,其中便包括植物園第一不能惹的是魔尊,第二不能惹的便是圓秀大師。

這和尚當年因為師門被屠,棄佛入魔,殺了仇家滿門。當時血流漂櫓,山上的秋葉都被鮮血染紅了,大和尚慈眉善目地站在屍堆中央,一一整理遺容,還特別好心地割了仇人的頭蓋骨給他們做超度。

從那以後就沒人敢惹這個妖僧了,修真界傳聞,他是個瘋的!

……

看著和原丹一同起身,特別有高僧范兒的圓秀大師,宋煜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這么說話大師,太假了!你還記得你的人設是個妖僧嗎?我有點得慌。

總覺得一同坐飛機趕來的兩人之間氣氛和諧得讓自己插不進手,宋煜沉默了一下,決定繼續坐在原地。

他默默地摸出手機,給自己的耳機里換了首歌。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

啊,感覺十分應景。

作者有話要說:阿杜的原曲是: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不好意思,今天坐動車去外地走親戚,回來實在太晚了,明天可能也會有點晚,大家見諒,么么扎~

以及,感謝清音的地雷,么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