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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啦!」

夏小語對此話持懷疑態度,想了想,說道:「那好吧,你教我!」

那個女老板開始教她起針、編織、針和做流蘇等方法,等他們從那個攤檔離開的時候,提著一大袋老板推薦的毛線和編織工具。

看著女老板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表情,夏小語感覺是被坑了,說道:「忘了講價!」

蕭罄鳴一只手提著那個大袋子,另一只手牽著她的手,微笑著,說道:「也不貴,不用講價!」

回去的時候,夏小語就開始努力編織圍巾,蕭罄鳴選擇的是淺灰色毛線,買多一份毛線,織兩條,一人一條。

先編織的是蕭罄鳴的那條,編織了半天才那么一點。

除夕這天,蕭罄鳴去他外婆家了,夏小語就留在家里繼續和毛線奮戰著。

除夕晚上蕭罄鳴回來了,夏小語也吃過飯了,此時那條圍巾快要編織完了,她卻忘了怎么針,還是蕭罄鳴記起怎么針的,於是教她,讓她完成這一步。

「你真厲害!我都忘記了,你還能記起來。」夏小語說道。

「我也在一旁看著,也不難,就記住了。」蕭罄鳴說道:「慢慢織,不急,最好是織一輩子,慢慢還這圍巾債!」

「你要是變心了,我就拿這圍巾……」夏小語語帶威脅。

「要是你變心了,我就拿這圍巾拴住你!」蕭罄鳴抓住她的兩只手,說道。

這個春節,伯父那邊是夏章喜打電話過來拜年,夏小語因為蕭罄鳴回來了,差點就忘了那邊的事情了。

聽夏章喜說,她下學期打算考職中,這和她上輩子的選擇是一樣的,讀幼師,只是後來她在畢業時又想參加高考,考廣州美術學院。

夏小語說:「你還是想清楚好一些,說不定你將來又想讀大學呢?上高中的話,更容易考上。」

「讀幼師可以學彈鋼琴和舞蹈,讀完就能出來工作了,我媽也贊同。」夏章喜說道。

「那美術呢?你不想上美術學院嗎?」夏小語問道。

「讀幼師也有美術課。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還是再想想吧!」夏章喜說道:「不瞞你說,我就是想早點自立,我爸在外面包了個二奶,我媽現在就緊跟著他,和他一起去海南做工了,家里的人際關系太復雜,我也不想呆在這里,唉!」

這事和上輩子一樣,大堂哥還沒開始有錢,就花著他父親給他的錢***。

夏章喜是個很樂觀的人,比夏小語更會為人處事,都覺得無法在那個家呆下去了,如果是夏小語在那里,就更感覺無法呼吸了。

掛掉電話,蕭罄鳴問道:「誰打來的電話?」

「我侄女,比我還大幾個月。」夏小語回答說。

「你的輩分這么大了?」蕭罄鳴感到有點意外。

「嗯,她哥哥,也就是我侄子,比我大兩歲,還得叫我姑姑呢!」夏小語得意地說:「等他們有了孩子,就得叫我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