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干嘛給我們家幸運打電話?」
賈紳士無奈:「我也迷糊著呢。」說著他有點怨念:「還不是你整的?瞎出什么幺蛾子?」
賈溫柔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誰讓你先亂說話的!話說……你們倆基佬之間就沒點默契?gay和gay之間的信任呢?」
賈紳士聽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勁兒,腦門兒青筋暴起,口氣暴躁:「煩著呢!今天不想跟你吵,先休戰。既然他給你們倆打電話了,那你們趕快過來,也好幫我勸勸他。這會兒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根本就不理人。」
賈溫柔幸災樂禍的笑了聲,「行唄,先休戰。我和幸運這就過去。」
賈溫柔掛了電話跟王幸運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其實賈紳士說的也不清不楚的,兩個人只好等到了再看。
叫了輛車,大概半個小時兩個人就到了刁日天現在住的地方。
刁日天一個人住一棟大別墅,別墅裝修奢華,很有點歐洲復古風格。
王幸運這是第一次進來,以往偶爾視頻的時候只能窺見別墅內的一隅,今天一看全景,差點兒被閃瞎狗眼。
瞧這金燦燦的粉刷,還有那閃閃發光的水晶大吊燈,以及各種各樣著重突出了「有錢」兩個字的家具和擺設,太他媽讓人接受不良了。
活脫脫一暴發戶風格啊!
王幸運覺得喜歡這種風格的刁日天可能內心住著一個小公舉,雖然這比正兒八經的城堡可差遠了。
至少城堡雖然奢華,但人品味和逼格都是一等一的高啊!
兩個人和賈紳士碰了頭。
賈紳士又熬了半小時,心理防線再次刷新,這會兒看見兩個人,真有點欣喜若狂的意思,迎上來就道:「趕快幫我勸勸他,這都一天不吃不喝了。」
王幸運蹙眉:「一天沒吃?」在她心里賈紳士這個人已經接近人渣了,此時再聽這話,心里一個咯噔,瞪大了眼睛,震驚的望著他,脫口而出:「你對他做什么了?」
這會子她真有點後悔昨晚把刁日天交給賈紳士了。
怎么可以相信家暴男呢?
她真是頭豬!
王幸運暗暗懊惱。
真的是以前賈紳士對刁日天樣樣俱到的殷勤留給她的印象太深了,所以根本就沒設防!
刁日天要真是因此出了什么事兒,真是要讓她愧疚死!
賈紳士也是人子里出類拔萃的一個,瞬間從王幸運震驚又防備的目光里感覺出她想表達的真正含義。
雖然被惡意揣測了,賈紳士也曉得這是自己妹妹的鍋,怪不著別人,也沒惱,平鋪直敘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事情有點……有點怪。」
斟酌了半天,賈紳士用了一個「怪」字來闡述這件事。
心情的焦慮促使他掏出煙,點燃了,夾雜指間深深抽了一口,吐了口煙,這才開始將事情一一道來。
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因為在賈紳士看來,一切事情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結果。
「我也不是第一次照顧他了,尤其是他像昨晚那樣喝醉的情況。雖然有點小誤會,但是昨晚鬧了一陣子,也就像平時那樣睡下了。早上醒了之後,我第一時間就將誤會跟他說開了。但是吧,他的反應好像不太對勁兒。」
賈紳士琢磨著,有點苦惱該怎么描述。
王幸運和賈溫柔對視一眼,並沒有打斷他的思考。
賈紳士想了會兒,接著道:「我瞅著一開始他醒的時候還好好的,心平氣和的。等到我解釋完,態度反而變了,看著我的眼神,好像……不認識我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