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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呢。」

阿鏡一驚,突然想起先前望著北冥君的時候,的確發現他比當初才見的時候要憔悴了好些,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突然門口傳來靈崆的聲音:「你這丫頭行事太冒失,若不是國師用自己的真氣為你度氣,你勢必要大病幾個月,甚至從此一病不起身體大大地虛弱下來呢,多虧國師一路護佑,不然的話你又怎會這樣快就醒了?」

阿鏡轉頭看向靈崆,見靈崆的毛似乎比先前要蓬了些。

張春被靈崆的話打動,不由握住阿鏡的手,誠懇地說道:「鏡兒,你一定要盡快把身體養好,等回了皇都就趕緊成親吧,我哥哥這樣的人,打著燈籠也難找呀,我敢說皇都一定也有很多喜歡他的女子,幸而不管怎么樣你都一定會是正房。」

這一夜,阿鏡正有些恍惚睡著,身邊多了一個人。

朦朧看過去,又是那張熟悉而好看的令人真假難辨的臉。

北冥君摸了摸她的額頭:「還以為你睡著了。」翻身上榻,在她旁邊緩緩躺下。

阿鏡愣了會兒,正要起身,北冥君把她攬入懷中,溫聲道:「別動。」

他的手一只攬在腰間,一只貼在她的胸口。

身體靠在一起,又有一股暖煦從胸前緩緩滲入。

這種熟悉的感覺喚醒了阿鏡的記憶,恍惚想起來,這連日來,正是這種恰到好處的體溫跟依靠,無時無刻,近在咫尺,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個溫暖的懷抱。

「國師大人……」阿鏡定了定神,心底的不安緩緩消散,「這樣做,對您的身體是不是大有妨礙?」

北冥君道:「總算還是個法子,總比眼睜睜看你病倒要好的多了。」

「大人為什么要為我這樣做?」

「因為……」北冥君突然輕輕笑了聲,「因為鏡兒是我的夫人呀。」

阿鏡無言以對。

北冥君聽不到她回答,便靠近了些:「怎么不說話了?」

他的身體比先前似乎更熱了些,阿鏡覺著不安:「大人……」

「現在,是不是要換個稱呼了?」

阿鏡愣怔之時,聽到北冥君帶笑輕聲道:「同床共枕了這許多次,總該……改口了吧,還是說,非要等到洞房花燭之後呢?」

阿鏡突然覺著,也許不是北冥君身上發熱,而是她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不正常。

心跳的像是在一個勁兒地往自己胸口亂撞,或許正撞在北冥君貼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掌心上……他一定會察覺到的。

她偷偷地想往後挪開些,北冥君卻道:「鏡兒……」

阿鏡聽到他的呼吸聲有些急促,她有些結巴:「干什么?」

「鏡兒,我……」北冥君垂眸望著懷中的女孩子。

正如張春跟靈崆所說,連日來,不管是趕路還是休息,他幾乎都同阿鏡寸步不離,要用自己的真氣為她驅寒養氣,不敢有絲毫耽擱。

起初相識,只是覺著這是個有些意思的女孩兒而已,且又跟這具身體有著名為「夫妻」的羈絆,索性順水推舟。

但做到這種地步,卻仿佛已經超過了「有趣」的程度。

先前阿鏡一直昏迷不醒,北冥君為她療傷運氣,也是心無旁騖,雖偶有雜念,卻也即刻壓下。

不像是現在,阿鏡已經清醒。

他想起自己學而未競的那項為人的技能周公之禮,可這會兒,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單純地想親身試驗一場,還是真的如人一樣,單純的動了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