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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也算是她有心觀察,將心比心。其實,她能記得他生日,巴巴地做了壽面來給他慶生,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至於禮物,他早就不是一心盼著禮物的小孩子了。老實說,她送的,都好。

周暄忽的笑了,眉眼彎彎,笑靨如花:「我逗你的,不止是這個。還有別的呀!」她取出一支白玉簪來,遞給路征。

「嗯?」路征接過來,看著她。

周暄的臉驀地紅了,慌亂地道:「不是舊的,是新的。是我買的。」這枚簪子,她買了很久了。原本猶豫著要不要送給他,還是那次在周家,他拔掉她的簪子讓她做出了決定。

「我想看你用著我給你選的簪子……」周暄道,「不貴重,就是想讓你能用上。」

路征點頭:「好。」

難得看見她近乎於直白地表露自己的心跡,他心中一動,拉過了她的手,輕聲道:「以後,你一直幫我選,可以嗎?」

一直以來,他都不大喜歡這頭長發。然而身處這個世界,不得不如此。每日洗頭梳發都要花一段時間。十幾年了,他也沒真的改變觀點。

然而方才他突然覺得似乎也不錯。他甚至想著若是結了婚,每日他們互相給對方束發。她柔軟的小手撫過他的頭頂,肯定會酥酥麻麻的。只要想一想,他就忍不住心中盪漾。

周暄心說,這有什么難的?當即答應下來:「當然可以么?」不就是挑選簪子么?她會的。

至於被路征握著的手,她則沒有抽出。

正廳里除了他們二人再無旁人,空氣中有曖昧的情愫流淌。

或許是熱得厲害,周暄的臉又紅了。她想起一事,忽的問道:「對了,怎么嫂嫂不知道你的生辰?」

她近兩天又想了想,即便是路征從未慶祝過生辰,路隨玉是姐姐,總也大致知道吧,不至於連大致時間都不知道。

她看見路征明顯愣了愣,神情看著有些奇怪,她心里暗暗納罕。

路征緩緩說道:「也沒什么,沒這個必要。」頓了一頓。他又說道:「對了,那位小宋探花出京了。你可聽說了?」

周暄點一點頭,的確,她隱約聽人說過。但具體的不是很清楚。

路征笑笑,將宋愈的事情盡數說了,從宋愈被人彈劾說起,又說到皇上下令讓其去嶺南。其父涇陽侯求情,使得皇上改變主意,他去了江南。

周暄聽著聽著,忽然問了一句:「彈劾的事實你指使的么?」

路征說的含糊,可她就是產生了這樣的懷疑。

「也沒有指使。」路征也不隱瞞,「我怎么會指使朝廷命官?只不過是提點了一兩句。像這種屍位素餐的朝廷蛀蟲,原本就該嚴懲。派他去江南,也不算做是懲罰。」

「我就猜著跟你有關?為什么這么做呢?」周暄道,「是他又跟你胡說什么了嗎?」

她有些擔心,是不是宋愈也對著周暄胡說八道了。

路征卻道:「那倒沒有。他能胡說什么?是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你放心,他不會再到你面前亂說話了。」

皇上日理萬機,把宋愈丟到江南容易,再想起把他召回來就不大容易了。當然,也許涇陽侯會求情,但是皇帝還能再給幾分面子,他就不知道了。

周暄暗自猜測了一會兒,笑了一笑,不再提起了。

她又坐了一會兒便要起身告辭離去。

路征萬分不舍:「你才剛來一會兒,這就要走嗎?你多坐會兒,我再送你回去?我們還沒用膳,你還沒吃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