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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買上一束來討哥哥的歡心。那時候人還挺多的,唐可演出完還留著他也沒多想。誰知買好花回來,就聽到了唐可對溫良表白的那些話,踹開門後又讓他看到了如此讓人火冒三丈的一幕。該死的賤人,既然知道自己的話會讓人困擾那干嘛還要說出來?雖然以哥哥的脾氣也不會在意就是了,但他就是嫉妒,嫉妒得要發狂。哥哥連對個不甚在意的女人都還保留了幾分溫柔,對自己未也太殘忍無情了。那種毫不掩飾的敷衍的態度,溫瑜非敢肯定,若是他捅破的話,哥哥絕對連表面的客氣都不願與他維持,直接與他形同陌路。這樣想著,對唐可更加厭惡了,恨不得馬上就弄死她。

唐可被溫瑜非陰鷙的眼神嚇了一跳,臉色煞白。溫良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唐可擋在了身後。溫瑜非的怒氣是沖著自己的,雖不知道原因,但溫良對溫瑜非還是有些了解的,之所以護住唐可,也不過是覺得讓對方因自己的緣故而被牽連,未太過意不去了些。

溫瑜非見溫良這番動作,更是氣的一點理智都不剩了,憤怒的將特意挑選好的花束重重摔在地上,原本嬌艷美好的花朵霎時變得殘破不堪。溫瑜非滿身的煞氣,黑亮的雙眸在盛怒之下染上一抹鮮紅,盯著溫良的眼睛像恨不得把這人給活活吞了。哥哥這么維護這個賤人,舍不得他為難那個賤人是嗎?那他就為難他好了!

化妝室中間有一張方形的木桌,平時都是用來放道具什么的,此刻卻只有幾件今晚演出的人穿過的服裝放在上面。溫良幾乎是被溫瑜非連拉帶扯的拽到了桌子旁,又一把被溫瑜非給推到在桌上,溫瑜非兩只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不讓溫良起身,整個人壓了上去。桌子很硬,磕得溫良生疼,不由皺緊了眉頭。溫瑜非見溫良皺眉,以為溫良是在表達對自己的厭惡不滿,怒氣更盛,手下的力道越發沒了輕重,疼得溫良額上冷汗直冒。溫瑜非力氣本就驚人,又是從小學武,此時不說用了全力至少也用了七八分。溫良只學了些跆拳道防身,當然不是溫瑜非的對手。只得在心里面苦笑,早知如此,當初就該下苦功夫去學武,如今也不至於在溫瑜非面前那么狼狽。

唐可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心里很擔心溫良,但此刻的溫瑜非太過可怕,唐可根本不敢靠近他們,顫顫巍巍的開口:「溫……瑜非,溫良同學是你哥哥……你不能……不能……」

「滾。」溫瑜非轉頭冷冷的看了唐可一眼,眼里的寒意幾乎要把唐可凍傷。

唐可發現自己被溫瑜非那一眼給看的腿軟了,喉間更是因為害怕而發不出聲。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溫良勉強保持住溫和的笑容對唐可安撫道。溫瑜非狀態不太對,還不知會做些什么。不管怎樣,溫良都沒有那個興趣讓別人欣賞自己的狼狽樣。

「可是……」

「還不滾是要我把你扔出去嗎?」聲音里的冷酷和殺意讓唐可直接噤聲。「還是你希望我做出什么更不好的事?」

唐可清楚的看見溫瑜非眸中毫不掩飾的殺意,面如土色。連自己的書包都忘了拿,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此刻的唐可並不知道,這將會是她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

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哥哥可真是憐香惜玉呢……」見哥哥這樣維護這個賤人,溫瑜非氣得快發瘋,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滿意的聽到溫良悶哼了一聲。哥哥你怎么可以對別人這么好呢?你知不知道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嫉妒得快要發狂了。我這么痛苦,哥哥當然也要陪我一起痛啦。整顆心臟像被人用力撕扯著,心痛到了極點反而麻木了,溫瑜非甚至低聲笑了出來,只是聲音過於喑啞。

「怎么了小非?」溫家盡量語氣溫和,肩膀傳來的劇痛讓溫良著實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