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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沒看到過太陽光了,好像只有短短的十幾天,卻漫長的像過了十幾年。自從那天逃出去找凌霄後,溫瑜非就把他鎖了起來,沒錯,是鎖了起來。動了動手腳,耳邊是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鐵質的鐐銬啊,就跟監獄里的囚犯一樣,不,應該說比監獄里的囚犯還不如。囚徒還有一定的自由活動的空間,而他卻是被溫瑜非鎖在床上的,連稍微活動一下手腳都會受到限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假借他人之手,而溫瑜非又不准別人碰他,每次他身體有什么需求的話,都要在溫瑜非的幫忙下解決。要是溫瑜非哪天來得晚了,生理上的痛苦都會把他給逼瘋。溫瑜非這是在懲罰他嗎?或許吧,這幾天下來,溫良覺得自己簡直一點尊嚴也無了。以前他盼著溫瑜非來看他,溫瑜非不來。現在他不想見到溫瑜非了,卻還是不得不盼著他來,幸好溫瑜非也幾乎每天都准時過來。明明原本已經有兩三年溫瑜非都不曾注意過他了,現在又重獲「寵愛」,還真是幸運呢。自己現在,連自殺都做不到了。絕食嗎?好像用過,然後那天他被溫瑜非強行喂給他的食物撐得胃差點就爆掉了。要爆掉了也好,可能死的樣子難看了些,也總比現在強。溫良扯唇,做出來的表情有點僵硬怪異。真糟糕呢,才那么幾天,連怎么笑都快忘記了。更糟糕的是,他好像沒有哥斯德爾摩的傾向呢,看來溫瑜非的計劃要泡湯了。溫良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總算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房門突然被打開了,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溫良很不適應。都在黑暗里呆了這么久的時間了,突然出現了亮光有什么用,反正也抓不住。不用想也知道是溫瑜非來了,溫良努力讓自己放松一些,身體卻還是忍不住的往後縮,粗壯的鐵鏈卻束縛了他的動作,最終他只能看著溫瑜非慢慢靠近身體克制不住的輕顫著。

「今天哥哥有沒有想我啊……」溫瑜非壓在溫良身上,見溫良抿緊唇不回答,兩只漆黑的眼珠堅持不懈的盯著溫良,固執的討要一個答案。

想嗎?還真是不想。他現在還沒有生理問題的困擾,想溫瑜非干什么,給自己找不痛快嗎?他現在已經夠不痛快的了。可是不能直接那么回答,想起這幾天溫瑜非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溫良打了個寒顫,轉移話題道:「今天你是不是來早了。」被關在屋子里,看不到時間,但還是依稀可以感覺到時間的變化。

「是呢,」不知何時,溫瑜非咬上了溫良的耳垂,聲音含糊的說道:「我特意早點過來陪哥哥,哥哥開不開心呢。」

「如果你能放我出去的話我會更開心。」這樣想著,也就這樣說了出來。等溫良發現不對時,溫瑜非已經變了臉色,剛剛的溫柔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鐵青的臉。

「唔……」溫瑜非猛的扯住溫良的頭發,逼得溫良抬起頭,因為鐵鏈的緣故,溫良並做不出弧度大些的動作,溫瑜非也沒有一絲憐惜之意,溫良被扯得整個頭皮都在發疼。苦笑,溫瑜非現在是半點也聽不得自己說要出去之類的話。想到溫瑜非每日過來他所要遭的罪,溫良的臉色發白。

「哥哥想出去干什么?找男人嗎?」溫瑜非口氣陰冷的說道:「怎么,這么多天來我還沒有滿足哥哥嗎,哥哥就那么喜歡被男人/干嗎?」手上更加用力,幾乎要把溫良的整個頭皮都扯下來。「既然哥哥那么yindang下賤,我來滿足哥哥可好。」話音剛落,耳邊就是一陣裂帛的聲音。

「住……住手……」感覺到身上一涼,溫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經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