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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覺得自己快吐出來了,說死對頭的好話什么的,果然變扭。還是抹黑什么的比較適合他,反正阿良最後都會站在溫瑜非那邊不是嗎?

「當初他不喜歡你的女朋友,把你女朋友毀了容,你最後不也站在了他那一邊,還直接給那女孩轉了學……這次的事情再怎么嚴重也不會嚴重過那件事吧,你還有什么好不原諒的?」說到這里,韓離忍不住嘲諷道,語氣也變得尖銳,捏著酒杯的手指用力得有些泛白。

似乎他們都是被拋棄的人呢,只要跟溫瑜非扯上關系,阿良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對方那邊……真是不甘心呢,所以,讓阿良嘗嘗寵溺著一條毒蛇會帶來什么後果好了……韓離的眼里隱忍著興奮和怨毒。

而溫良,溫良早已注意不到這些了。

他的酒杯掉了,在韓離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

s市。

溫瑜非剛接完一個電話,電話里的內容讓他心情雀躍即使跟他通話的對象語氣冷冰冰的,甚至對方說了許多嘲笑諷刺的話也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好心情。

可偏偏總有許多不識相的人要來破壞他的好心情。

接到韓平的電話時,他正對著衣櫃里一排排價格不菲的致服飾耐心的挑選著,思索著什么樣的裝扮才會最吸引他的目光。

所以對於兩只不遺余力的給他添堵的臭蟲,溫瑜非原本就不佳的耐性,只會變得更加不好而已。

丟下衣服下了樓,吩咐一名女佣去泡一杯錫蘭紅茶過來,又叫了兩名守在門口的保鏢上樓去把他的好父親「請」下來。溫瑜非讓自己的身體陷進了沙發了,高貴漂亮的頭顱微微向上仰著,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慵懶的靠著背後柔軟的沙發,顯得優雅又隨性,近幾年來沾染了更多的血腥氣,讓他渾身散發著讓人心悸的危險氣息,像一只假裝休憩的獵豹,優雅的看著他的獵物猶如跳梁小丑般垂死掙扎,再慢慢的,殘忍的把他們撕碎。

溫越澤被兩名身材健碩的保鏢一左一右的架著胳膊,幾乎是強迫性的被帶下了樓。當然,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也完全沒有力氣自己走動了。溫越澤很虛弱,這種虛弱卻不是受了重傷或者病得厲害而導致的虛弱。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除了被迫整天「卧病在床」而導致的蒼白外,在看到溫瑜非時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憤恨就注定了他的臉色好不到哪里去。

等到兩名保鏢把溫越澤安置在另一邊的沙發後,溫瑜非吩咐的紅茶也送到了他的手上。

父子兩個相看兩相厭,一時間都不發一言。

溫瑜非拿起桌上的報紙,一邊喝著紅茶,完全沒把溫越澤給看在眼里。

溫越澤倒是率先沉不住氣,因為先前的一番算計,心里難感覺忐忑,皺了皺眉,終於向他如今最厭惡的兒子先低了頭:「你叫我下來有什么事?如今也沒什么好從我身上算計的吧。」這樣說著,心里卻暗暗擔憂自己的計劃是否敗落。

溫家已經徹底的落在了溫瑜非手上,他這個所謂的家主不過是掛個名頭。早從一年前開始,溫家上上下下就被溫瑜非給完全掌控了。溫瑜非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葯物,讓他天天虛弱,連起個身的力氣都沒有,對外宣稱他重病在床,溫家一切事物就由他溫瑜非代替,也不知道這混帳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沒人敢出來質疑一聲。他這個家主,如今也只剩下還沒死了罷了。

「今天請父親下來確實有事情……」溫瑜非微微勾唇笑了笑,那本就俊美邪氣的面容便得更加妖異。「不過要等到人到齊了才能說,父親應該不會介意的。」

「哼,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可介意的?」溫越澤臉色鐵青,眼神越發陰沉了起來。

「是啊,」溫瑜非點了點頭,悠然的欣賞著自己父親憤怒扭曲的臉,不無惡意的嘲諷著:「你現在還有什么資格好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