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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向著自己弟弟的。

後來弟弟不跟韓離吵了,只是兩人每次說話都不了一番夾槍帶棒。

弟弟漸漸長開了,眼睛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圓圓的,而是變得狹長,每次微眯起眼,總讓人有一種危險的感覺,而且那樣貌實在太招人了,艷麗到讓人心里發顫,好看得太凌厲了些。

韓離帶上了眼鏡,小時候乖巧討喜的模樣已經不見了蹤影,薄薄的鏡片後面閃爍著莫名的流光,像一只無時不刻不再算計的老狐狸。

溫家的日子還在繼續著,在徹底爆發之前維持著寧靜。漂亮阿姨還是沒有嫁給父親,在溫家的地位不尷不尬。她的脾氣越來越差,簡直像個躁郁症患者,時常可以看到她拿著杯子煙灰缸什么的砸那些倒霉的可憐佣人。

漂亮阿姨時常咒罵著父親,也會咒罵溫良跟自己的兒子,卻只能把氣撒在可憐的佣人身上,前者是因為她沒那個膽,後者則是長大了,不會在像小時候那樣任她施為了,溫家的佣人因此換得很勤快。

溫瑜非直接跟溫良擠在一張床上,盡管他們的身量都抽長了,兒時寬敞的床已經變得擁擠了起來。

某天起床溫良發現自己弟弟的表情有些奇怪,臉紅得不行,眼神虛浮,不敢看自己的臉。溫良以為他生病了,伸手撫摸他的額頭,弟弟卻像受了什么驚嚇那樣,直接跳了起來,沖進了洗手間了。

溫良不知道的是,他的弟弟在浴室里握住自己下身稚嫩的欲/望,上下滑動著,嘴里輕聲呢喃著:「哥哥……」直到空氣里開始彌漫著淡淡咸腥的氣息。

溫良只發現了,弟弟跟韓離的關系更加的劍拔弩張,雖然他們沒有吵架。

他們只是斗斗嘴,也會裝作隨意的拍打對方的胸膛跟肩膀,只不過那種沉悶厚重的巨響跟骨骼好像要碎裂掉的聲音,總會讓溫良覺得連自己的身體好像都有點疼了。而弟弟跟韓離還能面不改色的談笑生風,這也是一種讓人佩服的本事。

當然,他還是心疼自己的弟弟的。所以幾乎每一次,他都上去把韓離的手拍開,讓他別欺負自己的弟弟。

韓離勾著唇,一直淺淺的笑著。戴著眼鏡的好處是,只要隔了一層薄薄的玻璃片兒,就沒人能看出來你到底在想著什么。

從那一年的好奇開始,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溫良身上,而一開始還淺薄的羨慕向往,慢慢變成了嫉妒,瘋狂的嫉妒。他越來越討厭溫瑜非,因為溫良對他很好,而那樣的好,自己得不到其十分之一。溫瑜非也討厭著他,因為他占據了溫良不小的注意力,溫良對他這個朋友還是挺在乎的。所以他們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實則針鋒相對。

溫瑜非很礙眼,礙眼得他不停地想著,這個人要是消失了或則死掉了該多好啊……

溫瑜非顯然跟他是同一類人,每次看到溫瑜非惡毒扭曲的眼神,他都有種在看自己的感覺,同時又隱隱感到興奮。

看吶,他也在嫉妒怨恨著你……

最可恨的當然是阿良了,他那么喜歡阿良,阿良卻不肯多喜歡他一點。

溫良的五官也長開了,眉毛不濃,只是淡墨輕染勾描的一筆,眸色也不深,浸水的琉璃一樣清清透透,單看眉眼,未讓人覺得這人太冷清了。

但溫良笑起來很好看,像冬日里搬了藤椅在門口曬到最溫暖舒適的太陽光那樣舒服。尤其是對著溫瑜非的時候,冷玉一樣的眸子都有了溫度,眉眼都舒展開了,多了不知道多少的真心跟寵溺,也讓韓離嫉妒得要發狂。

他跟阿良的好弟弟簡直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如果不是彼此都對對方存著忌憚,怕是不知道下黑手弄死對方多少回了。

他跟溫瑜非打了一架。那天溫瑜非當著他的面摟著阿良的腰,雙手曖昧的悄悄往下移,頭靠在阿良的肩膀上,嘴巴對著阿良耳朵,每次說話,都進的像貼在阿良耳側親吻。溫瑜非還沒大膽到讓阿良知曉,小心翼翼的裝作無意般試探阿良的底線,在阿良看不到的角度,無聲的對自己嘲諷挑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