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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辰盈目瞪口呆地看著逸景:「他……」

「本官早有推測面容俊俏,體溫偏高,忌諱飲酒,這都像是絳元的特征。」

前兩者是絳元天生注定以吸引興主喜愛,後者則是長銘長期用葯壓制自身氣息所致,若是飲酒,則解葯,不可再藏。

「是,我記下了。」

逸景便匆匆離去。

長銘其實是被冷醒的。疲憊多時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然而萬萬沒想到居然沒蓋床被子就不省人事了。並不是說令軍候府會寒磣到連一床被子都不給他,而是他自己當時直接倒在床上昏睡過去,並不記得還要蓋被子。然而春寒料峭,即便他生來體溫偏高也扛不住,伸手摸了摸額頭,可能是發燒了,嗓子也干啞疼痛,只得下床來去叩門。

「長銘?長銘你可是醒了?」

聽得門外人聲,長銘不禁喜出望外,也顧不得自己聲音沙啞,便叫道:「辰盈!」

阮辰盈笑道:「是我,你怎么樣了?何以聲音沙啞?」

「我不要緊,倒是你們……你們……我沒想到還有這一天,快開門,讓我出去!」

另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你當真沒事了?你聲音太奇怪,我們不敢亂開門。」

長銘被這句話嗆得咳嗽了一聲,才咬牙道:「我只是著了風寒而已,再不開門我可動手了。」

門外傳來鑰匙碰撞的聲響,行晟幽幽道:「請自便,打壞這扇門便是三千兩銀子。」

長銘:「………………………………」

逸景在傍晚趕回侯府,未見到長銘,倒是看到南榮俊聰和萬山泉一人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孩子,笑的眉眼彎彎,阮辰盈也在一旁逗弄孩子,而行晟正在一臉哭笑不得地搖著撥浪鼓,實在是天倫之樂,說也無窮。

「大軍長回來了。」

行晟同他問好,逸景也點點頭,笑道:「你和辰盈的孩子?」

「對啊,可是龍鳳胎,小子叫淑澤,姑娘叫淑雅。」俊聰又是得意又是炫耀地說道,這實在令逸景忍俊不禁,只得點頭稱贊道:「果然好名字。」復又想到什么,問行晟道:「長銘回去了嗎?」

「沒有」,萬山泉搖搖頭,「他不慎感染風寒,已經請了大夫開葯,看他似乎憔悴,行晟便留他在府中暫住一晚。不如軍長也一起住下吧,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成景還特地留下等你回來。」

逸景訕訕一笑,才想起自己的大哥今日也在壽宴之上,但是事出突然,只是來得及遠遠舉杯一下,逸景就不見蹤影了。

行晟將撥浪鼓放回辰盈手中,道:「我帶您去成景大人那邊吧。」

「傷好些了嗎?」逸景見行晟右手持劍,便皺眉低聲問道。

行晟沉默片刻,回答道:「不必擔心,應付國試武舉不成問題,下官……草民也會多加練武的。」

逸景嘆道:「你心意已決?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嗎?你尚且年輕,只是做一個侯爺子弟,廣交朋友,遠離朝廷,沒什么不好的,你掛念之事,我們都會達成。」

「但那並不是為了我們達成」,行晟淡淡道,「我想了很久,也許無論我是否參與其中,逝者已去,舊人已故,我做什么都會遺憾,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想」,說及此處,他聲音似乎變得極為干澀:「只是侯爺……」

「既然心意已決,就不要多想了……本官很是欣慰還能再見到你,明年國試武舉,本官在澗河谷等待你和辰盈。」

「是。」行晟停下腳步,行了一禮,比著逸景身邊的庭院,繼續說道:「成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