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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有誰在指揮一般,他恍然聽到了遠處戰鼓頻催,而眼前出現五六個手持長(卧槽啊)槍而身著寇匪衣服的敵人,兩邊余光還能看到不斷有其他敵人趕來,清一色以長(我做錯什么)槍作為武器。

在他斬殺那幾個藏匿在殘破房屋之後的敵人,自己也因為近身相搏而踏進了房屋,若是眼前這些敵人一哄而上,輕而易舉就能將自己堵死在房屋之中扎成刺蝟死無全屍。

無論何種武藝高強之人,都不可能在訓練有素的敵人合圍之中逃出生天。

「咚咚!」遠處似乎又傳來了兩聲短促的戰鼓之聲,長銘上前一步,准備在敵人徹底合圍之前突圍沖出,既然已經派出了槍兵,那么弓兵就不會繼續放冷箭,但是對方是長兵器,若是只有一人,要搶攻並不難,然而敵眾我寡,實在棘手,只能拼死一搏,否則再無生機。

好似有所感應一般,後續的槍兵還未追趕而來,眼前的倒是被長銘這凜凜殺意所嚇,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長銘正要上前,忽而看到幾塊不大不小的磚頭朝著自己飛來,只不過不是打在自己身上,而是好幾個槍兵砸的七葷八素,有人直接暈倒在地,也有人被砸中之後連忙轉身四處張望,長銘靈巧閃過迎面而來的磚頭,不曾顧及到底是誰干的這事便已經揮刀而上,將幾個呆愣在原地而背對他的槍兵通通砍倒,趕在合圍之前終於沖了出來。

「咚咚咚咚!」鼓聲似乎有些雜亂,不似方才那般清亮,顯得聲響渾濁,長銘一抬頭,就看到在前方手拿磚頭的洛江紅,他神色慌張地對長銘擺手,正意圖解釋自己不是想一磚頭砸死長銘之時,長銘已然將他拖著跑出去了。

這一地的歲月狼煙,行人尚且磕磕絆絆,騎馬就更行不通了,然而長銘身手矯捷,幾個起躍就跳出了一丈之外,再手腳並用翻過了一片斷牆,回頭一看洛江紅似乎頗有同槍兵同歸於盡的氣勢。

即便他是個興主,對方只是一群和生,然而他從未練習武藝,在這種坑坑窪窪的地方就更是跑不開了,若非之前長銘拉著他跑了一段,現在已經被碎屍萬段了。

長銘頓時覺得天昏地暗的無奈,明明是一個興主,卻還要被和生追的滿地亂跑,逼得長銘只得回身接應。

「咚咚咚!」

那戰鼓之聲再度響起,不復方才的慌亂,槍兵似乎也開始一鼓作氣了。長銘左手一動,將短橫刀,重新嵌回長橫刀之中,改為雙手握住刀柄,直沖出去,後一躍而起,揮刀劈下,似有雷霆貫空之氣勢,日月同輝之光華,洛江紅只察覺眼前一片花白,鋒芒耀眼,令他不由得抬起手臂遮擋雙目,否則就要被這銀光狠狠剜去雙眼而不自知。

那種冰冷的寒意自腳底陡然升起,似乎有冰霜將他的雙腳牢牢地固封在原地,剎那就走到了生死之間,就連長銘推了他一把都難以控制地跌坐在地。

「快給我起來!」

忽而有人在他耳邊大喝一聲,驚醒夢中人。他方才感覺到自己臉上似有什么滾燙的液體粘膩不去,還附帶著血腥味,抬頭一看,就見長銘那一刀躍起而下,直接將兩個槍兵一刀兩斷,他雙手持刀,半跪於地,即便血流成河,燙傷他的衣襟,也未能阻止他的刀鋒,那刀鋒叩地的聲響令眾人呆愣在原地,仿佛地動山搖,江河倒流,即便現在古戰場土地開裂為峽谷,恐怕也不會有人意外。

意外的在於除去兩個死去的槍兵,沒有其他事情發生,正待長松一口氣之時,長銘已經眼疾手快地殺掉幾個槍兵,拉起洛江紅繼續狂奔。

天地風雲變色,戰場萬籟俱靜,突然蒼天怒吼,雷霆驚(喂)變,消失的戰鼓重新號叫,槍兵恍然清醒,拿起兵器繼續追逐兩人。

而長銘已經帶著洛江紅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