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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為之?」

「聽聞令軍侯在壽宴上領長公子將寧武和安戊的兩位軍長,此子之名,必不在令軍侯之下。」

谷粱以晴一時沉默,忽又問道:「他何以言大人為和生?」

「我確實是絳元,然標記已有,氣息斂,在外人第一眼以氣息而斷,便是和生。況且他就算知道我是顧小舞,也只能以為我是個山野平民。」

行晟於黃昏時分抵達夏城,因半途降雨,便先尋了地方避雨,卻沒想到了城門之下才發現夏城城門緊閉,杳無人煙,便撥轉馬頭,往古戰場而去。

時雲銷雨霽,遠見古戰場一地泥濘,唯有一人迎風而來,長發只是簡單綁縛發尾,高高飛揚,雖不見面容,但卻令行晟不忍打擾。

逸景告別陳傳之後,未走出多遠,便匆忙折返,將戰馬棄於古戰場之外,只身尋找。奈何天降大雨,沖刷血跡泥濘,逸景只能尋到一些屍體,再無長銘蹤跡。

「顧小舞那邊如何了?」

「一個看似豆蔻年華的姑娘已經帶著她遠走了。來者不是徐友,而是其仲軍張亦凡。」

「長銘安排谷粱以晴跟隨顧小舞,分道而行,自己領七營引誘殺手並將其剿滅,不想還是被甘儀截殺。」逸景並未回頭,而是看著天上雲,似有所思:「我在陳傳離去之後折返,沒想到天降大雨,失去了長銘蹤跡。」

「既然大軍長尋不到他,那陳傳等人也搜尋無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此言得之」,逸景微微偏頭看他,道:「本官還須一路往花城而去。」

「夏城城門緊閉,草民也盡快返回王城告知行朝,雲片糕一時半會是吃不到了。」

「沒有去見楚廣良他們嗎?」

「七營之前重傷,識得我的人也多多戰死,何必再徒增傷懷。」行晟將頭偏過去,不再看逸景的背影,「夏初降雨,涼意未散,大軍長莫要著涼了,想要感懷往事,還是保重身體為上。」

逸景聞言反而笑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行晟淡淡道:「聽人說起,古戰場人煙稀少,而軍長就是在此處遇見了蘇盛意大人。」

「不錯,那時恰巧也是雨天……」他說及此處,突然問行晟:「你的師父,可曾對你說過我?」

行晟那古井無波的雙眼似乎有眼波流轉,面上也略有動容,萬幸逸景此刻背對著他,並未瞧見。

「說什么?」行晟問道。

「天縱英才,盛年而夭。」

「從未聽過,這又是哪里來的胡說八道?」行晟聲音未聽得任何波瀾起伏。

逸景並未在意,反而長嘆道:「就如甘儀在花軍長面前再不提及情之一字,蘇盛意縱使利用我,卻寧願力排眾議,也閉口不談此事,至死都不願意說究竟為何。」

作者有話要說:

仲軍就是副軍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