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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日,絳元難得,自然該獻於大軍長這樣的英雄。」

逸景聞言,已然起身,淡然道:「既然大人不說,本官軍中事務繁忙,便不奉陪了。」

周瑋被他這直來直往嚇了一跳,心道這小子畢竟為官多年,怎么連其中曲折都不懂,只得壓下滿心無奈勸逸景重新坐下,有話好說。

「實不相瞞,下官實在是……甘相殘暴,假公濟私,以手握大權而殘害百姓,百官苦其久矣……」

「周郎中」,逸景揮手打斷他說話,擺出一臉事不關己,言道:「本官不過一介武夫,如何妄議朝廷之事。」

周瑋默默腹誹:鬼都不相信!

「然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大人怎么能容忍生靈塗炭?」

逸景抬眼,看向他的雙眼波瀾不驚,似是而非的沉默之後,逸景又開口道:「這是自然。」

說完便顧左右而言他,但最終酒足飯飽,還是折返回小魚所在的房間,周瑋在他背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逸景挑亮了燈火,轉頭看靜坐於床榻上的絳元,屏風早已撤去,絳元的氣息似乎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一時間好似時光蹉跎,絳元確實不易尋得,然而在蘇盛意權勢中天時,他作為蘇盛意一手扶持的大軍長,也有人給他獻了絳元。

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他卻知道哪個絳元被人灌下湯葯,他只要再做手腳就能引絳元發情……之後他喊來了文繼,將絳元送走。

他直徑走向那個叫小魚的絳元,坐在他身邊。

小魚乖巧靠近他,伸手要解他的腰封,卻被他一手攔下。

「先告訴本官,他們是怎么叮囑你的?」

小魚嗅到了他身上興主的氣息,如高山一般巍峨而遙遠,令他絳元的本能心安舒坦,本以為是到了濃情蜜意之時,沒想到他的聲音里並沒有任何的親近之意,只得乖乖回答道:「郎中大人讓我好好伺候你,讓你開心……但是不能讓你標記我……」他頓了頓,眼珠子左右一來回,波動恐懼,聲如細蚊繼續說道:「因為要把我送給其他人。」

「送給誰?」

「不知道……」

逸景聞言,不由得以右手拇指按壓隱隱作痛的眉心。

滿朝文武,能數的出來的興主就那么幾人甘儀和甘標兄弟,逸景自己,還有花辭樹,吏部的一個無名小卒。

周瑋分明是甘標的門生,不會輕易背叛他,如果是為了試探,又是何必,早在蘇盛意在世之時,他和甘家兄弟便勢如水火,若是為了拉攏,甘儀不會舍不得那么一個絳元,更不可能把這個絳元轉手再送給花辭樹。

今天一事可謂猝不及防,即便他依然泰然自若,卻一時半會不解這其中因果。

小魚已經回手,耐心地等著他。也不知過了多久時候,逸景才想起身邊還有一人,大概是絳元本身更討興主喜歡,他身上的氣息讓逸景不甚警惕,逸景不由得想到,放一個李長銘在身邊,氣息斂,自己當不至於如此失神。

多想無益,逸景信手熄滅了燭火,放下帳幔,轉身去環抱絳元溫暖的身體,兩相歡愉。

翌日,逸景起身洗漱之後,文繼便帶來了一封信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