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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左奚環視一周,問道:「可有誰知曉其中內情。」

「下官可以作證」,赫連弦輕忙上前一步到,「赫連輕弦只是見他落水好心相救,並未將他推落水中。」

「你是他孿生姐姐,自當袒護!」趙海怒道。

「可還有人作證?」秦左奚再問了一次,環視左右,眼見面面相覷,耳聽竊竊私語,卻無一人上前,赫連弦輕也微微皺眉。

「下官可以為證。」一人排眾而出,立於秦左奚身前,雖然只是一閃而過,赫連弦輕還是看到了秦左奚臉上的詫異神色,不由得回頭看一眼這個證人。

且不說他豐神俊朗,引起赫連弦輕注意的,倒是他右手持劍,赫連輕弦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目光落在他的長劍上。

「下官可以作證,赫連輕弦並未推人落水,而是好心相救。」那人淡淡道。

「你又是何人?」趙海眉眼狠厲,那人視而不見,「莫非也是一丘之貉?」

那人看他一眼,從容問道:「聽你之意,你並不會水,為赫連輕弦推入河中,險些喪命?」

「正是……」這人說話不輕不重,然而趙海卻覺得心中莫名惶恐,只得胡亂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又撇開視線。

「但是方才聽你言語緩和,中氣十足,不似肺部積水。若是不通水性之人落水,無論是不是有意將你推入水中,赫連輕弦相救只能等待你疲力竭之時。不善閉氣,嗆水必定不少,請軍醫前來診治一二便可知曉。」

趙海頓時臉色慘白,秦左奚心中已有計較,命人且將其押入牢中,聽候處罰。

「方才多謝仗義。」赫連輕弦對那人道謝,面色依舊冷俊,不見親近之意,「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行晟見這姐弟天生俊秀,引人心動,奈何不隨意同人密切,心中暗想長銘見這兩姐弟必定是高興得很,便淺笑道:「在下南榮行晟。」

赫連輕弦下意識又看了他右手的長劍一眼。

不久之後赫連姐弟才知曉,令軍侯的大少爺不是因為不通武藝才右手提劍,而是他長於左手用劍。

「砰!」

逸景埋首軍務,突然宣武閣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險些把作案兩邊堆積如山的文書震到坍塌,抬眼一看卻是秦左奚。

「大軍長!」秦左奚顧不上什么行禮恭謙,站在門口就大喊了一聲。

「本官知道了。」不用於秦左奚的詫異於喜悅,逸景看著手中的文書淡淡道。

秦左奚見他如此,立時了然,逸景早已知曉此事,只是為顧全大局,從未提及。

長銘於半晚時分返回澗河谷,臉上笑意未斂,連風霜雨雪都全然不畏懼,而腳步輕快地前行,滿心滿腦都想著一個人,連身後腳步輕響都不曾留意。

伴隨北風呼嘯,他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摔了個踉蹌,背後一陣火辣的疼痛,似有所感一般,察覺背後生風,因雙眼無法得見只能狼狽偏身閃過,在雪地上轉開一圈,同時腰身翻轉,握橫刀於手中,恍然間才看清那是一柄厚重朴實的寶劍。

襲擊之人不及長銘細看一二,沉肘揚劍,直刺長銘咽喉,長銘隨手舉刀格擋,手腕扭轉之下,劍鋒沿著刀鞘劃過一道火花,隨後橫刀揮下,向著長劍劍身砍去,這雷霆萬鈞的一式,凡鐵之兵必定摧折,卻沒想那長劍如游魚一般,倏忽閃過,長銘眼看著自己刀鋒緊貼對方劍身,卻難以施力,值得跟隨對方長劍虛晃,卸去周身力道。

乍如平地驚雷起,又是一城滿山雨。對方一個劍花挽起,似繁星萬點,墜落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