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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來送葯送夜宵,長銘並未在意便從善如流地接下了,但是萬萬沒想到,直到幾天之後,長銘不需要再熬夜處理事務之時,逸景依舊給他送葯送夜宵,只不過沒送到莫知閣而是送到他自己房屋,偶爾遇上行晟,自己長兄便一臉頭疼地看著他,細問之下,長兄終於忍不住說:「為什么你們兩的事情總是波及我,再敢如此,我就同花軍長說一聲,調去安戊了。」

長銘莫名其妙,終於有一天,逸景繼續送葯送宵夜,他不禁疑問道:「您為什么總是拿著下官的葯?」

「葯房取來就行。」逸景坦然道。

長銘立時想到大軍長天天往葯房跑,豈不是弄的人盡皆知,沒想到逸景及時寬慰他:「不要擔心,都是喊行晟和辰盈去取,我弄好夜宵他們也順路送過來,不然就涼了。」

「………………………………」長銘有一種摔門的沖動,令軍侯的長子因為幫大軍長拿葯厭煩不已轉頭去了安戊,這說出去怎么見人?

「以後下官去取葯吧,或者讓葯房送來也行,不要再折磨他們了。」長銘欲哭無淚地說道。

逸景點點頭,說:「那就等我送夜宵以後你再吃葯。」說完將食盒將長銘手里一塞,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長銘詫異地發現武藝平平的大軍長居然能跑得這么快。

於是他第二天看到拿著食盒給他送夜宵的逸景。

逸景一邊左手翻看文書,一邊讓秦左奚為他給右手換葯。門外有軍士來報,說一人蒙頭蓋臉的,詭異得很,奈何有聖上金牌,要求一見大軍長。

「讓他進來吧。」秦左奚麻利為他換葯包扎,隨後簡單行禮,快步退下,眼下房間只有一個大軍長和那個蒙頭蓋臉的人。

「你有病?」逸景將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就說了這三個字。

「你才有病。」那人接下斗笠,抬頭看他,正是中書省宰相甘儀,「本相奉聖上密旨前來,事關重大,當然不能隨便拋頭露面。」

逸景顧不上和他插科打諢,忙問道:「何事緊急?」

「南蠻之國一夜政變,舊主容亮為其兄弟阿伐骨取代,苟延殘喘,逃亡於我朝,聖上知曉阿伐骨有脫離我朝之意,命你和花軍長即刻整軍,趕赴西南支援。」

「我之前說的事情你們都處理好了嗎?」

「早已交代黃英,只能堅守不出,否則定不輕饒,軍餉方面不需憂慮,有本相在,白祥影統領這么多人,倒也沒缺衣少食,只是又到線報,說阿伐骨譴人聯絡南蠻之國以東的車國,似有聯手坑我朝的意思。」

「這就麻煩了……」逸景神情肅穆道,「車國以象兵出名,即便護城河水深河寬,也擋不住那些高大蠻力的象兵。」

「象兵?」甘儀皺眉,忽而想起什么,忙問道:「本相記得,華景當年在茂城留下一批機關,可以用於克制象兵……」

「可二哥的東西,誰能用?」逸景一陣見血說出最麻煩的問題,甘儀還要思量,卻為逸景打斷,「下官即刻准備發兵,為盡早趕赴西南,重甲暫且請大人再安排人手隨後送來。」

長銘還在帶人訓練,就聽得宣武閣傳下命令。

「即刻整軍,兵發西南,准備弓箭火油,打理各自兵器,棄重甲而行,兩個時辰之後出征。」

赫連姐弟相視一眼,有些呆愣,身後有人一拍他們兩人肩膀,回頭才發現正是行晟,「速去准備,帶齊箭矢和□□。」

兩人恍若初醒地告辭。

逸景跳上戰車,環視一周,見左右六營皆已准備妥當,車馬齊備,戰鼓待催,旌旗飛揚,轉頭吩咐為他驅駕戰車的谷粱以晴道:「不宜拖延,速往西南。」

「是。」谷粱以晴爽利答應,揮鞭策馬,當下疾奔而出,險些將逸景本人從戰車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