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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對身體好。」

長銘下意識看了逸景一眼,見逸景點點頭,才拿起勺子,慢慢吃起來。

夜晚時分,終於守得長銘睡下了,逸景便輕手輕腳出了房門,往前廳去見行晟。

「他記憶全失,這樣下去,不可能做七營長了,但是失而復得,本來就是人生幸事,我不敢懇求太多,如果這樣他能喜樂一生,也沒什么不好。」行晟問道:「您想好選誰作為下一任第七營長了嗎?」

「你放棄讓他恢復記憶這件事嗎?」逸景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左右飄忽,就是尋不到一處落點。

「我知道少了這個七營長,對於您,對於顧大人,都如痛失臂膀一般,畢竟七營長才立下戰功,朝中又只有兩個絳元官吏」,行晟惋惜道:「但是要他恢復記憶,豈不是又要拿他的性命做冒險?身為兄長,我不在乎朝中如何變化,就算不能為師父復仇我也甘願了,但是我不想看著自己的兄弟再一次死於非命。」

「我知道」,逸景悵然若失地點頭,「說七營長回鄉探親請了長假這個借口恐怕再也不能愚弄誰了,給本官一些時間。」

行晟知道他另有思量,還想再說什么,最終沉默離去。

逸景一人在庭院中獨立良久,即便風雪白頭,也不曾動搖,好似與這漫天銀白融為一體,若非蕭聽雨來尋,他甚至懷疑自己便死在此地。

「父君!長銘哥不見了!」

逸景大驚失色,連忙讓蕭聽雨同自己分頭去尋,沒想到還未走出幾步,竟然發現長銘安睡在自己書房的榻上。

「長銘?」逸景輕輕搖晃他,「你怎么能睡在這里?和我回去,這里不比房間溫暖。」

「不要」,長銘迷迷糊糊地用腳丫踢了踢他,又將腳丫回被褥中,「這里比房間好,有你的氣息。」

逸景一時無言以對這是他往常入寢的地方,當然有他的氣息。

「長銘乖,快起來,這里不比房間暖和,不要凍壞了」,逸景在一邊,心急如焚地為他捻好被角,卻依舊輕聲細語地哄他,奈何像孩子一般的長銘並不理會他的好意,任憑他說了千百句好話就是不肯起身,吵鬧著要睡覺,最後還是父女兩人忙前忙後地為他加碳加棉被,折騰了大半宿,唯恐他凍著,而始作俑者依舊酣睡香甜。

長銘翻了個身,繼續沉沉睡去,逸景輕撫他的臉頰,心中卻百味難言。

這如何會是往日那個神色冰冷,拒人千里的七營長,雖有李長銘之姓名,卻如幼童一般懵懂呆傻,再也尋不到七營長半分影子就好像那個七營長真的已經死在血泊中,他和也李長銘天人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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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宮斗文,主線始終在皇帝和貴族的權力爭奪過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設定:

1、a:興主,b:和生,o:絳元;

2、絳元仍然存在發情,但是不存在標記,所以一個絳元可以有多個興主(興主是攻,絳元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