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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國試,曲璃螢由此延遲三年才高中狀元,入朝之後,得知甘儀此中作為,願為肝腦塗地。」

「大軍長曾經從旁勸導,然而他並未理會,唯恐他遠不如曲璃螢心胸豁達,經天緯地。」長銘不無擔憂道。

行晟沉默以對,並未回答,此時雖兩者無聲,卻另有他五長銘心中猛然重擊,待得他告辭離去,長銘恍惚起身,才察覺掌心浸汗,不可握之。

不勞行晟久侯,翌日便自朝中傳來消息,雲空彈劾寧武軍第六營長藍莫以權謀私,貪贓受賄,還未及聖人決斷,逸景已經將人喊來一通斥責。

「本官耳提面命,你居然陽奉陰違,取軍士家傳寶玉。莫非以為本官形同虛設,而你一手遮天?!」逸景盛怒之下,音色動如雷霆,只待將藍莫灰飛煙滅。

藍莫此刻亦是戰戰兢兢跪伏於地,連連叩首辯解,可又不明所以,只得高呼冤枉。

「下官自受命為第六營長,莫不謹言慎行,更不敢有違將令,此事下官亦是不明所以,從來冤枉啊!還望大軍長明查。」

逸景拂袖冷笑,正待將人趕出門去,卻聽門外稟報,第六營的南榮行晟求見大軍長,似乎事態緊急,門外軍士不過將他勉強攔下。

大軍長面有思慮,隨後鎮定如初,步履緩緩而度回了主位,半信半疑將人喚進閣來。

眼下不過初春,雖天氣轉暖,卻依舊清寒,而行晟如身入盛夏,汗流浹背,長發凌亂,難失禮,尚不等自己平復喘息也不曾行禮問安,便忙著為他營長高呼冤枉。

「大軍長息怒,此事實乃冤枉。昔年六營一軍士家中為難,營長為其傾盡家財以相救,由是感激涕零。後此軍士重傷返鄉,因不能效命而愧,故以傳家寶玉贈與營長,報救命之恩,百般懇求成全,營長不願軍士抱憾才藏保留。」行晟言罷,見似逸景恍然大悟,同藍莫相視一眼,各種安心許多,再次平復道:「雲空所為,定是有小人挑唆,借題發揮,污蔑營長。」

逸景緩了神色,忙下了主位,雙手扶起藍莫,滿懷歉意笑道:「此事本官知曉,當初你堅持不願受,還是本官勸了兩句,不想今日因此錯怪了你,本官給你賠個不是。」

「豈敢豈敢!大軍長折煞下官了!」藍莫連忙扶住大軍長,不敢受他行禮。因大軍長另有軍務,須暫且離開宣武閣,令藍莫自便,也不再多管便瀟灑出門去。

藍莫見他遠走,這才匆忙將跪伏於地的行晟扶起,拍著他的肩膀萬般感激:「若非行晟及時,本官只怕百口莫辯。」

「只是下官分內之事。」行晟謙讓道。

「只是……」藍莫左右猜度道:「此事不足掛齒,除六營以外,也鮮有人知曉,何以雲空得知此事?」

行晟先是一愣,繼而尷尬笑道:「既然營長無事,下官這便告辭。」

「行晟」,藍莫追趕兩步將人攔下,「你救本官於為難之時,本官視你如親生兄弟,事已至此,何話不可言明?」

「營長明鑒,不是不可言明,而是下官恐為小人之言。當日雲空來去,營長亦是一清二楚,便請營長斷絕,下官若是多嘴,豈非僭越?」行晟捶眉斂色,行禮道:「營長還需上書為己辯解,下官這便告辭了。」

藍莫還想將他喊住,話到舌尖之時,心中另有計較,只得看行晟漸行漸遠。

注意行晟是等著許業宏挨罵之後才動手抓人的。

行晟如果不是先讓藍莫厭惡許業宏,藍莫也不會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猜想,把藍莫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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