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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咬上幾口,才好平靜。

長銘推了推他,逸景雖然百般不願,又恐長銘不喜,無奈松手。

「抱夠了?」

「沒有」,逸景坦言道,「抱著跟個小暖爐一般,如何不知愛不釋手?」

長銘氣得抄起天下飛霜要揍他,逸景拔腿就跑,二人一路追逐到了逸景住所才停,長銘想起楚廣良相勸,便請借逸景幾本書,兩人才要進門,就見行晟牽著辰盈出得門來,懷中還抱著幾本書籍,見了逸景長銘不過尋常問候,想來是逸景允許他隨意往來讀書。

「咳……」長銘不自然地咳嗽一聲,看著兩人手牽手,別開臉說道:「光天化日的,你們就不能斂一點嗎?」

行晟抬頭一看繁星漫天,問道:「斂什么?

逸景在一邊指了指兩人相牽的手,反而遭來一頓鄙夷:「我們素來如此,兒子女兒都三四歲了有什么可斂的?誰都沒說什么就你們兩做賊心虛。」

長銘正欲開口辯解,行晟已經牽著辰盈遠去,留下呆滯的二人。

「柴瑾禮如何了?」顧小舞問陸一川道。

「不出大軍長所料,那興主不聞他的氣息,又聽得他已為人標記,出口謾罵,還將柴瑾禮趕出家門,眼下他神情頹靡,正於客房休息。」

「容他暫且居住在本官處休息吧,本官自當譴人照顧一二。」顧小舞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疲倦的眉眼,陸一川少不得叮囑她好生休息一番,正待告辭,又聽得有仆役來報,柴瑾禮求見顧大人。

「月上中天,初春微寒,為何不早些休息?」顧小舞請他坐下,自己為他倒上茶水。

「草民已決意參加國試武舉,特來稟報。」

顧小舞聽他聲音猶如行將就木之人,不由得抬頭看去,他早已萬分憔悴,雙目無神,就如死心失魂一般。

「先前為一興主拂逆本官好意,如今又是為何?為求雪恨報仇,另有方法,不必如此,你可回去了。」

「大人這是為何?!」柴瑾禮不甘驚奇道,「您先前莫非都在玩笑草民?」

「你尚且不值得本官玩笑。」顧小舞漠然道,「只是本官不需要為一己之私而秉持公事者。」

柴瑾禮在原地幾番躑躅,最終憤然甩手離去。

陸一川望其背影,深感痛惜,問顧小舞道:「大人也稱他才高八斗,何以不用?」

「本官不需要一葉障目之輩。唯有心懷天下之人,方可曠世經緯,若是一人仇讎而無心胸釋懷者,不過泛泛之輩,何足與謀?來日身居高位,重權在手,不過罔顧國家之利。」

甘儀給逸景丟過去一個絳元什么的,不要在意,就是為了白祥影一事感謝一下而已,並不關心那個絳元和逸景有什么,畢竟逸景當年行賄給了他一堆石頭……

柴瑾禮沒有被標記,只是大軍長挑撥離間的一個把戲。

以後更新時間改為每周三五六~最近的更新都在秀恩愛!

第70章第六十八章雲開月明

陸一川:我簡直不忍直視你們兩個沒羞沒臊的!

堯商:沒錯這章就是為了秀恩愛拋棄了主線,你特么來打我啊!

「當初距離國試文舉不過半月而已,顧大人來信之時,本官尚且難以置信,不料想柴進士果真學富五車,令人嘆服。」逸景同顧小舞說笑道。

柴瑾禮連忙起身,窘迫笑道:「大軍長謬贊了,還未多謝恩師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