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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可天子有命……」陸一川似有不悅說道。

「此事大人勿要著急,還請容後再議。」藍莫同長銘相視一眼,淡淡說道,一邊的柴瑾禮左右細看,雖見每人皆是言笑晏晏,卻又顯得尤為怪異,故而並未多言,只作低頭聽命。

徹夜不休的忙碌之後,陸一川與柴瑾禮因調查之便留於迷城左近,而逸景同曲璃螢北上桓城。

桓城與迷城相去不遠,不過一個時辰打馬前行,而桓城再行北上三十里便是白祥影駐軍之寒城。疫病自桓城而起,傳染於寒城,桓城太守未多人染病,領守城軍強行將染病百姓隔離,然而百姓多家人口定要相聚,甚至有言生死與共者,加之疫病感染,令守城軍大亂陣腳有,意圖投奔迷城而去,是時白祥影當機立斷,遣手下參將宋群聞領兵前來支援,這才換得片刻平靜。

逸景抵達之時,霜雪飄落,行路偶爾聽聞士兵者低聲啜泣,細問起來,才知曉參將宋群聞親領軍士看守疫病換成,困居於桓城北部,早已身染重病卻未敢有違軍令,怕是再不及時援救,參將大人便枉死其中。

秦左奚在旁聽聞,不禁動容落淚,逸景低聲安慰幾句,連忙遣人診斷救治,太守亦是匆忙而來,同曲璃螢細說其中糾結。

「怕是救得人命,卻救不回人心啊。」太守焦眉愁眼說道,「自謠言傳出,甚囂塵上,百姓離心,多有意圖投奔迷城叛將程雷者,這……」

「叛將忤逆,罪不容誅。」逸景斷然說道,「本官聽聞程雷家小居於桓城,他們人在何處?」

太守旋即感慨道:「大軍長有所不知,程雷實在過於狡猾,自那天他叛變的消息傳來桓城,下官遣人去尋他一家老小,已是無影無蹤,這顯然是早有預謀!」

曲璃螢動了動眉毛,並未多說什么,對逸景說道:「下官曾詢問太醫,這疫病非朝夕可除,需多次用葯,而眼下黃泉森林外圍烏草早已被他人挖采干凈,我們所有不多……」

「本官這幾天多多往來迷城桓城之間,探尋森林,押送葯草,余下調遣之事,還請大人多多心。」逸景同曲璃螢見禮答應,曲璃螢誠懇回禮:「有勞大軍長。」

原本哭泣的小士兵被逸景安慰了幾句才算停止,沒想這參將大人去而復返,將他嚇得不輕。

「本官有事問你。」

「大人請說。」小士兵連忙回答。

「程雷叛變,究竟是何來去?你之所知,細細說來。」

「是是是……」小士兵忙不迭道,「小人也不明白這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只是那天程大人突然咳了好多血,額頭滾燙滾燙的,軍醫來回跑了幾次,才對白將軍說這是疫病所致,白將軍就把程大人關了起來,得她亂跑感染別人。沒想一個時辰之後,他跑出了軍營,領了那些感染瘟疫和忠心跟隨的兩千士兵趁著白將軍忙得團團轉的時候就……」

「程雷平日就是如此不服管教嗎?」

小士兵認真地想了想,言道:「小人聽人說,他對白將軍心有不滿,但是也沒有干點什么對不起白將軍的事情啊,倒是跟著白將軍可以不打仗,幾次想要調動他前往西北他都說自己這里病了那里痛了,就這么給躲過去了,還時不時便告假返回桓城陪伴他的家人,白將軍都不想見到他了……您說這人,真夠沒出息的!」

「那又何來謠言天有明鑒,興主不政,絳元臨朝,有違天道,降罪蒼生?」

小士兵愁眉苦臉道:「這個小人如何得知啊,小人也只是聽說了這句話而已,連這烏七八糟的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好像事關興主?不是聽聞陛下不是興主……」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連忙閉嘴不再言語。

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縷淡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