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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住。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適?怎么就重病……」

長銘又是為難又是尷尬的連忙掙開他,連忙解釋道:「下官無事,只不過……」

「沒事?!」逸景眼睛都瞪直了,險些給他氣得背過去,「沒事你說的跟要交代後事一樣,這我……」,他好容易平復呼吸才眼眶微紅罵道:「我都想著現在沒時間傷心話別,馬上任命楚廣良接任第七營長!」

長銘已然愣愣地看著他,正是思量如何安撫他之時,逸景卻已經吼道:「說!為何如此,沒有交代本官定要重重罰你!」

「是以晴回來了,實在是事出緊急!」長銘不假思索回道,生怕逸景聽得哪一字不悅甩手就一槍將他捅個窟窿。

「啊?」逸景愣了一愣,這才看到坐在桌後手捧地圖神情呆滯地看著他們兩人的谷粱以晴。

谷粱以晴頂著一張小姑娘的可愛面容心有余悸地起地圖,訕訕道:「下官知道不該打擾自己軍長營長談情說愛,奈何下官自迷城返回,獲非同小可,便請營長速速找來大軍長,又為掩人耳目,只可出此下策……下官當真是萬萬沒想到……」

長銘干笑兩聲扭頭不敢看逸景,而逸景以手掩面才恢復大軍長只氣度,行至主位問谷粱以晴道:「此番如何?詳細說來?」

七營長對於自家大軍長越過營長直接委派下屬一事實在無話可說,但是細細想來,此事逸景不意張揚,而谷粱以晴生得這稚嫩模樣,鮮有他人在意警覺,確實是最合適人選。

「大軍長所言不錯,黃泉森林同迷城交接之處,下官尋到一處落葉掩蓋地道,直通迷城之內。」

長銘詫異地看了逸景一眼,逸景解釋道:「這是當年司福羅先祖逃離迷城,以機甲與人力挖掘而成,但是自投靠高祖皇帝之後,族人便對此事守口如瓶,如今已時隔百年。」

「時隔百年?」谷粱以晴反問道,「大軍長曾叮囑下官,百年密封,恐生毒氣,令下官小心,然而下官以活物試探一二,發現並未有異,而通道內雖有氣味詭異,卻也不濃厚……出口的另一端,不過以石板簡單蓋起……」

逸景默然點頭,示意她繼續。

谷粱以晴自懷中取出三封信件,雖被她揣在懷中,逸景卻並未觸摸到任何溫度,再一細看,以晴的雙手皸裂得血痕斑斑,腳下還泡著長銘為她端來暖腳的熱水,不需言語也知道她為此事奔波勞苦。

「迷城之內雖有草葯可治愈瘟疫,卻已是彈盡糧絕,城中已然出現了殺人而食,程雷沒有辦法,准備拼死突圍,就在今夜子時,迷城東西二門。」

長銘聽聞此事,也不作耽擱,連忙出帳准備戰事安排。逸景聽得帳外喧嘩,倒是長銘在痛罵是誰以訛傳訛,動搖軍心,還驚動大軍長,若是得知何人作為,定不輕饒。

逸景哭笑不得地責備兩聲,又問谷粱以晴道「你可知道,程雷家人何在?」

谷粱以晴略一思忖,答道:「下官潛入程雷暫居之地盜取信件,然而那處不過程雷一人,偶爾有聽得他思念家人之意……還有一事……」

見谷粱以晴舉棋不定,逸景亦可猜度其中顧慮,寬慰她道:「但說無妨,此事本官亦不會告知其他人等,甚至是顧大人。」

「程雷似乎另有冤屈。那日下官潛入府中探查,聽得他對自己部下痛哭家人,說了許多迫不得已而為之。」

「傷口崩裂,有所潰爛,傷葯雖然還有些許,但必須請的醫官前來,幸而這是冬天,否則這豈不是要化膿成水?是誰給你上葯的?如此粗心大意,你自己怎么也不曾留心?」楚廣良同赫連輕弦一邊拾東西,一邊問行晟道。

「眼下瘟疫不消,軍醫哪有時間?放我安睡一天便沒事了。」

「可這傷……在不好生醫治,怕再有變數啊!」楚廣良愁眉苦臉地勸道,「我去請六營長處置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