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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你敢嗎?」

眾人一片嘩然,遠處的行晟無奈地同辰盈相視一眼,給自己兒子端來一碗雞蛋羹。

「不准成婚!」一聲怒吼自堂外傳來,眾人心中猛然一驚,暗想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紀流丹與成景皆是皺眉起身,長銘卻是面色一變,雙眼寒意森然地看著洛江紅闖進堂來。

「你怎么能和他成婚?!」洛江紅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將道上一干人等抬手推開,眼看就要逼近長銘,為逸景伸手攔下,只得怒發沖冠地叫喊,「你根本不喜歡他,如何能成婚?」

話音未落,他便嗅到了逸景與長銘二人身上彼此氣息交纏,難分難解,想也知曉這兩人定然是夜夜親密才有如此濃厚氣息,又一次開口斥責長銘道:「就因為他標記了你,你就跟了他?這何其荒謬!」

「喪家之犬,還不住口!」逸景高聲呵斥,滿堂噤若寒蟬,「未經本官允許,何人膽敢放他入谷,視本官何在?!還不將他亂棍打出?!」

眾人聽聞便一擁而上,洛江紅倒是聲嘶力竭地罵道:「誰敢?!就憑你們這等品階也敢不敬上官?!」

「好!」長銘揮開逸景擋在他身前的手臂,上前冷冷說道:「本官親自動手!取我刀來!」

谷粱以晴將天下飛霜上前一拋,為長銘穩穩接在手中,旋即抽刀出竅,眼中殺意凜冽,刀刃橫於洛江紅頸邊,只要洛江紅再敢動作,就是自尋死路。

「李長銘!」洛江紅周身發抖,瞠目欲裂,似乎再多言語,連嗓子都要咳出血來,「你將我狠心拋棄,妄想同另一個興主幸福美滿,難道就不知道於心有愧嗎?」

藍莫與柳葉東兩人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覷,南榮行晟已然怒極拍桌而起。

「擅闖寧武,冒犯上官,出言誹謗,已是重罪難逃,和須七營長親自動手!還不將此人扔出去!」

一干人等被行晟這一聲喚回神智,群情激奮地將洛江紅拖拉而出,氣勢洶洶,像是出了這大堂就要將人大卸八塊。逸景拍了拍長銘肩背,才令長銘平復幾分,再度刀,成景出來安慰他道:「這等無恥之人,罪不容誅,大哥自當上書聖上,治他一罪,你莫要為這種人壞了心情」,說著以眼神示意楚廣良,後者立時意會,喊了一聲「送入洞房」,眾人連忙笑容滿面准備恭喜祝賀,不料又生變故。

「洛江紅!」又是一人氣急敗壞地追至堂前,衣裳凌亂,血跡未干,「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妹妹是你的卿子!她即將臨盆你卻如此行徑乖張,將她氣得腹痛早產!難道就不怕有所閃失嗎?!」

來者正是高世晉。

聽得他一席話,洛江紅大驚失色,慌里慌張掙開軍士狂奔離去,而高世晉還留在原地上氣不接下氣,眼睛一動,斜眼死死盯著長銘。

逸景將長銘護在身後,譏笑道:「高大人,還不返回看看令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洛江紅也逃之夭夭,你豈不是急火攻心,活活氣死?」

「你……」高世晉意圖痛罵兩句,可又心中擔憂,終是甩袖而去。

「鈴」

逸景才關上房門,便聽得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竟是長銘一把將頭冠扯下棄之於地,原本束好的長發,頓時有些毛糙雜亂,連忙將人拉到凳子前坐好,再取來梳子為他拆下頭發,仔細梳好。

「別生氣了,若是你過的苦難,那等斷脊之犬何來今日這般出離憤怒。」逸景輕聲說道,「怨我的不是,若是加強部署,嚴令要求,他便不可闖入澗河谷……」

「這如何能怨你呢?他只要拿出官位品階稍加施壓,軍士不可不讓……」長銘說著,突然轉身,抱住了逸景的腰腹,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