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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他手中,或許他也不計較什么了。」

小魚面容一僵,旋即又換上萬分感傷,言道:「只怕大人不會輕易原諒於我……」

事情未成,若是被行晟一句話堵回家門,他如何同甘標交代?

「敢問究竟何種緣故?見卿子如此模樣,本官亦是於心不忍。」

「是……甘尚書譴我前來,求請於大軍長莫要怪罪彈劾洛侍郎,可即便大軍長憐憫答應,也追之晚矣……」小魚愁眉苦臉回答道。

行晟抬眼看他,隨後不以為意地笑道:「這倒是不難,近日父君時常入宮伴駕,我同父君說明,請他在聖上面前求情,屆時你也可返家同甘尚書團聚,莫再進退維谷。」

小魚並非不知曉令軍侯傾盡家產換得聖上歡心,只是行晟這般風輕雲淡言明極盛榮寵,實在令他毛骨悚然。

「那……草民先行謝過大人。」

「不必……」行晟正待客套兩句,突然聽得軍士傳大軍長之令,讓他速速往宣武閣而去。

「想來大軍長另有吩咐,待本官得空,再來尋卿子吧。」

「大人慢走。」

小魚遠望行晟離去,雙手十指早已絞在一處,心中又多了些許計較。

行晟奉命趕到宣武閣,見逸景面前擺著幾份文書信件,而逸景本人眉頭微蹙,目光來回流連,見他到來,便隨手將兩份文書遞去。

「國試武舉出了些狀況,七營長略有輕傷,從長銘來信看,並無大礙,只是比起往日多了幾人斗毆,他又一時失手,但是聖上為保萬一,令寧武再譴些人從旁協助。本官已經同藍莫說明,你往六營點齊人手,同七營長匯合。」

行晟將手中文書草草瀏覽,看逸景面上斂去了為長銘焦急的神色,便疑惑問道:「大軍長不譴另外一位營長前往?下官尚且品階低下……」

逸景似乎並未在意那一句「品階低下」,而是說道:「想來甘儀已經將瘟疫一事上報聖上,只等聖上譴人徹查,而胡莽又隱有內斗之像,寧武必須枕戈待旦,營長們不得隨意離去,本官只能將此事交你協助。」

「是,下官領命。」行晟行禮應答,又問道:「大軍長可還有所叮囑?」

逸景輕聲一笑,道:「還是你聰明。抽空往王城一趟,問問顧大人甘標門下她籠絡了多少,本官擔憂甘儀察覺其中真相,請她小心低調,莫要張揚。」

援兵來得比起長銘預料尚且快上一些,不過見行晟領隊,心中難疑惑,卻不多問什么,只是安排人手把守比武校場。

「傷得重嗎?」行晟看了看他的小腿。

「無妨,皮肉之傷,已然止血上葯了,」長銘揉了揉眼皮,解釋道:「只是多人違令斗毆,打在一處了,勸架拉扯,一時失察,才傷了一刀,聖上也是為了保險起見才譴人手增援。」

行晟將他打量一番,發覺眼下尚且烏青,眉宇不掩疲憊,便言道:「七營長驍勇善戰之名,聖上並非一無所知,聽聞你受傷,尚且以為今年國試武舉多有風波。不過見你這樣,怕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你自己神不濟,才不幸負傷。」

長銘瞪他一眼,繼而面有愧疚地扭過頭去。

「好了!我知道你們兩人恩愛得緊,可都是身負要職之人,今後節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