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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故而謀殺都是暗中進行。」

「還有呢?」

「陛下放心,她尚且不知令軍侯身份。」

天子長長松了一口氣:「若是她知道那人就是令軍侯,俊聰便沒理由不護送她前往王城。兩國表面交好,暗地不合,她開口請求,朕若是拒絕,便傷了表面和氣,若是答應,便損了內中根基……她現在在哪里?」

「她被我們下了足夠分量的迷葯,囚於書城郊外的寺廟地下,四周封閉,把守嚴密,看守軍士皆化妝為山寨土匪,並且譴人送與一日三餐……可……」逸景似乎非常為難。

「怎么?」

「這位公主聰明伶俐,怕此事並非長久之計,她若另有察覺……」

天子來回走動兩步,動了動手上扳指,令道:「太醫院草葯眾多,朕命他們多配置些無色無味的迷煙來,就讓那位公主在事件平息之前,安睡其中吧……」

逸景目光略一閃動,還是低頭應了是。

「這位公主……長得像謙則嗎?」

「以相貌觀之……相似十之八九……所以令軍侯一眼便認出她來。」

天子閉了閉眼,輕聲說道:「朕當真想見見自己的侄女……可又見不得……」

辰盈原本並不在意柳葉東靈芝被盜一事,不料才一天時間,軍中便偶爾有傳言說偷盜者正是一個新人。

這其中隱約令辰盈不安,那靈芝不想也知道,正是柳葉東准備送與行晟,如今鬧出這等事情,她決定還是告知行晟一二,沒想回了家中,行晟已經在喬裝改扮,像是要出得門去。

「你都裝病在家了,這是要去哪里?」

「方才傳來消息,說是父君重傷,性命垂危」,行晟取過牆上長劍,隨手背在身後,「我這就換身衣服,扮作仆役,同管家返回令軍侯府一趟。你在此處,依舊說我重病不得見人,不允許任何人踏入此屋,我幾日之內必定回來。」

聽聞令軍侯重傷,辰盈也管不得其他許多,在一邊連連點頭,叮囑行晟務必好生照顧令軍侯,莫要擔心軍中之事。

長銘忙碌了幾日,那沸沸揚揚的盜竊一事才算有點眉目,有聽得楚廣良說藍莫要將葉襄以盜竊為名,趕出澗河谷。

「這是什么意思?!」長銘拍案而起,「當初說好必定是水落石出再行處置,不過幾日時光,便倉促決定?!藍營長他怎么了?」

「下官亦是不明白其中來去」,楚廣良焦急道,「只聽說葉襄的罪名根本洗不清,再放任自流,動搖軍心,藍營長這才下令……」

「豈有此理!」

長銘痛罵一聲,一腳踩上自己桌案便躍下堂來,隨後也不管楚廣良如何,自顧自沖出門外,直奔宣武閣而去。

藍莫的說辭同傳聞並無二致,無非以軍心動搖為由。

「可事情尚未查明,就要將人趕出澗河谷,此舉未有失穩妥,若是葉襄當真無辜,來日讓眾軍士得知冤枉好人,這豈不是令人寒心齒冷?」

「七營長!」藍莫皺眉呵斥道:「此事莫要再說了。你難道不知道就因為這件事全軍鬧得沸沸揚揚?再不處置,連你都要牽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