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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說話,又聽得院中乍起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此起彼伏,熱鬧異常,而行晟悠悠然地靠在門邊對內喊道:「記得本官那句話,不要亂吃亂碰,保准你們沒事,過了這道門,查驗你們無罪,自可前去解【】毒。」

柳葉東看著新人呼天搶地還要規矩排隊的委屈模樣,大驚失色地望著自己營中:「行晟怎么能如此!這萬一鬧出了人命!」

藍莫安慰道:「軍醫嚴陣以待,這【】毒不重,不會有事的。」

「至少告訴他們,不該拿的東西,不該碰的東西,就不該心存僥幸。」逸景在兩人背後冷冷笑道,柳葉東尚未回頭,可這寒意自腳底一路爬升到了後腦,讓他連哆嗦都不敢表現。

眼看院中的人一個個都檢驗無誤,發黑的銀針也越堆越多,院中不過剩下寥寥幾人。

包環不無擔憂地問行晟:「怎么都找不到!」

「做賊心虛的都藏在後頭」,行晟在他耳邊悄聲說道,又取過一邊的銀針,在馮茂袖口上擦過銀針沒有異樣。

行晟抬眼同馮茂對視,又取過五根銀針,自馮茂袖口上幾次磨蹭,依舊一無所獲。

「來人!拿下!」

「你這是干什么!」馮茂說著就要掙扎,不遠處的逸景聽得動靜,連忙起身前來,見馮茂掙扎不休,便問行晟道:「就是他?」

「就是他。」

「無憑無據,你憑什么!」

「無憑無據?」行晟將那六根銀針放在他眼前,又指向自己腳邊的水盆:「你沒看到這盆中的銀針根根發黑嗎?本官給每個人的袖口上都下了毒【】葯,謊稱可測出誰拿了靈芝,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你為何躲了這些毒【】葯?」

「我……」馮茂不等他人使力,自己卻雙腿發軟,幾欲跌在地上,還是身後歐文傾的部署將他架住,「我……我只是怕你這毒【】葯將我毒【】死!」

「這【毒】無色無味,不可辨認,在你們衣袖風干之前,本官從未說過這是【毒【】葯,倒是問過幾聲,還有誰不曾沾濕衣袖,塗上毒【】葯。況且先上水後上【】毒】,你不可能將那些【毒【】葯不慎抖落。」

「可這也不能算證據!我不服!」馮茂瞪著雙眼驚慌失措地喊道。

「還敢狡辯!」行晟呵斥道:「你一共盜走了一顆靈芝兩塊美玉一串上好南浦珍珠,還不從實招來!」

「我沒有!分明是你血口噴人,那珍珠是最普通不過的東海珍珠!」

「嗯?」行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東海珍珠?」

逸景在一邊譏笑一聲,歐文傾不緊不慢地說道:「可沒人說起那珍珠是何等品類。」

馮茂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

四下寂靜許久,馮茂才如夢初醒地跪地膝行,涕淚橫流地到了逸景面前。

「大軍長恕罪啊!下官家中母君病重,需靈芝方可救命,下官見了那棵靈芝就起了邪念罪該萬死啊……偷竊珍珠美玉是下官財迷心竅一時糊塗,下官願物歸原主,求大軍長看下官一片孝心上饒過下官吧!」

行晟一臉袖手旁觀的模樣置身事外,藍莫面上略有動容,試圖求情之時,卻見逸景不為所動。

「你之孝心,本官當得理會。既然行晟已經病愈,那顆靈芝本官可以代你墊付,讓柳葉東將靈芝讓出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