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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心疼我!」逸景連眼睛都不轉回來,聲音倒是越說越委屈。

長銘垂頭喪氣地坐回床邊,想著伸手去摸逸景的臉頰,半路還被逸景一揮手給打了回來,只好按著他的肩膀強行把人翻過來看著自己。

「天可憐見啊,你去把行晟挖過來,他如果知道我是這么哄你的,一定會嚇得魂飛魄散!聽我的一次,吃點清淡了,等你傷好了想吃老虎肉我都給你抓來。」

逸景扁著嘴看了他半響,還是倔強地扭過頭去。

長銘覺得自己沒轍了。

「還說你那個長兄!他說他什么都知道,可你還不願意和我說一句心里話,你就這么心疼你君人的啊?」

「我是真的沒辦法開口……」長銘幾乎是懇求的語氣對逸景說道,可抬眼看了對方那滿腹辛酸的模樣,只好長嘆一聲:「你叫我怎么開口?我難道要說就因為我是個絳元營長,我不討人喜歡,葉襄不過是因為聽從我的命令好好訓練就要受人這樣冤枉……」

再多的話,長銘也說不下去了,換成是他背過身去不看逸景。

「所以心中愧疚了?」逸景問他。

長銘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逸景自背後伸手,抓上他的手腕,再同他十指交握。

「你在我面前又何必故作強勢呢?難道你說一句你累了你難過了我還會責備你嗎?」

「七營長哪里有什么難過疲累……可那些事情,我越是想,我……」長銘越說越是說不出話來。

逸景撐著床沿坐起身來,將人抱回自己懷里。

「我想了許久,不忍伯仁因你而傷因你而死,事急從權,你沒有什么不對。是別人將你逼迫到了如此地步,可盜印冒名,你也並非無錯,大軍長不能偏私,眼下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大軍長只能看著你委屈了……」

「我知道……」長銘悶聲說著,在他胸膛上吃吃啃了一口。

「一輩子活那么長,誰還沒有受委屈的時候?你就算在路邊踢了一顆石子心里就不好受了,回家怎么就不能告訴我?」

「長這么大了,因為一點小事這也委屈那也委屈,豈不是和行晟一樣沒出息了。」

逸景心中明白,長銘最大的委屈,就是即便有了驚天動地的變故,也只能說成微不足道。

「也不算什么沒出息,誰都有這種時候,你們資歷算點什么?我經歷的小風大浪,不計其數,還能不體諒你嗎?」

「這是什么話」,長銘一把將他推開,「說得你像是久病成醫似的。」

「對於你們而言我就是」,逸景一臉恬不知恥地說道,「能有什么經歷你是有過我沒有的?」

「你被人睡過嗎?」長銘信手就捻來一個,「被標記會生孩子的那種。」

逸景又氣得不想理他了。

「自己胡說八道還不讓人戳穿啊!」

「哼!」

「好了別哼哼了」,長銘又蹭上去扒拉他,「我錯了別生氣了……」

兩人你拉我扯的又折騰了一會兒,長銘終於將這只大貓捋順了毛,然而那只大貓恬不知恥地還翻身露出肚皮要長銘給他撓撓,長銘也只能放任他掛在自己身上。

「但是你一個興主哪里有過這等遭遇。」長銘撇嘴道。

「怎么就沒有」,逸景左右活動自己肩膀,「他們能用自己的條條框框來干涉絳元,當然也能干涉興主。就像是絳元必須對興主言聽計從的謬論一般,他們也會說興主就該大作為當堅強,知曉萬事,不可低頭請教但我不得不承認因為是興主,就算干了不少錯事都能用這個借口搪塞躲避。」

長銘見狀便將他轉過身去,給他揉揉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