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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曾經的七營長守在宣武閣門外,立時嚇得一個趔趄,險些磕在台階上,若非行晟眼明手快扶了一把,可真成了還沒進門就給軍長行大禮。

長銘略有揶揄地窺了他們一眼,正要開口通報,沒想到對面一同看門的早他一步對著宣武閣內喊道:「大軍長,第六營長攜部屬求見。」

「進來吧。」

藍莫回頭看了行晟一眼,見行晟那無言以對的表情也就明白了自己是何等神態,奈何見了逸景都斂不起,還勞大軍長問了一句:「你們兩人為什么看起來古里古怪?」

「咳……」藍莫咳嗽一聲作為掩飾,行晟默默扭過頭似乎不忍直視。

「回稟大軍長,下官見七營長似乎已有悔意,恪盡職守,不如這次就作小懲大誡,令他官復原職如何?」

「讓他守著大門吧」,逸景挑挑眉,隨手在筆架上取過毛筆蘸了墨水,准備繼續埋首文書,有意無意地問道:「行晟,盜竊一案交你細查,可明了馮茂其余同黨?」

「是,下官已再另一新人房中翻查出一塊美玉,經柳葉東指證,定是贓物無疑。」

說道此案藍莫驀然想起什么,問行晟道:「那新人不是高呼冤枉,絕不認罪?莫非其中誤會了?」

逸景悠悠道:「咬死不認賬的還見得少嗎?人贓並獲,證據確鑿,將他和馮茂一並趕出澗河谷去。」

藍莫眉頭微皺,下意識輕微偏頭去看自己身後的行晟,可心中又陡然一寒,畏懼在行晟眼中看到了什么,也就再也不回頭,還不忘萬分慶幸自己清醒及時,不必同行晟四目相對。

且不說前任七營長去給宣武閣看守大門便引得眾人好奇一睹,就連顧小舞私下到來此處,看到李長銘在門口對她莞爾一笑,臉上也寫滿了天方夜譚的表情,不過記得將自己整理拾一番,見了逸景依舊是風輕雲淡。

「怎么這就讓長銘看守大門傳達通報?」

「可得好好問問秦左奚,我從未說過要讓長銘守著宣武閣大門。」逸景人畜無害地看著她。

顧小舞不以為意地撣了撣身上塵土,接過逸景捧來的涼茶,隨意撿了個位置坐下。

「大人怎么來了?總不會只是為了長銘?」

「也算作其中之一,七營長也受了教訓,還請大軍長高抬貴手,早些令他官復原職吧。最近甘儀似乎將力都放在了迷城與黃泉森林,我心中隱有不安。」

聽她如此說來,逸景頓覺頭腦後傳來陣陣疼痛,耳邊仿佛又響起了黃泉森林中無人可聽聞的綿長笛聲,神色不解問道:「他為何在意那處?」

「我亦不知」,顧小舞搖頭道,「難道是因為曲璃螢於黃泉森林中遇刺一事?此案撲朔迷離,尚且不知凶手何為。」

逸景心中暗自一驚他自然知道這是誰干的好事。

顧小舞並未在意逸景,而是繼續道:「據我所知,甘儀派出打探之人,非死即瘋,於迷城內清掃戰場之人也有失蹤,看似無足輕重,可我也擔心這其中另有隱情,甘儀亦是決意近日同聖上稟奏此事。司福羅一族本就世居北疆,便在迷城與黃泉森林左近,大軍長可有什么頭緒?」

「若是戰事將起,我或可說道一二,可司福羅一族安居百年,即便知道一個有來無回的黃泉森林,卻不曾知曉還有這等怪異之事。」逸景甚是怪異地看著她。

「那便由甘儀去吧……」顧小舞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又說起另外一事,「本官來此之前,甘儀召集六部尚書侍郎商議胡莽公主一事,因你與令軍侯皆是重傷,便命我來此一趟,問問那位絕頂聰明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