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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夢到了什么?」長銘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一邊摩擦一邊吃吃地問道。

「嗯……也沒什么……」長銘不願意要孩子,逸景自然也不說這件事,但是不說出個子丑寅卯,長銘也不會罷休,「還是以前那樣,我是大軍長你是七營長……」

他愣了一愣,方才的夢境中分明沒有誰是軍長誰是營長,可他偏就是知道。

長銘又將那個埋藏已久的問題重新挖了出來:「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這個大軍長有沒有以權謀私讓七營長陪你睡覺。」

逸景問他:「你要聽實話?」

「是啊。」

「他一直都想著睡了七營長。」

長銘縮在被子里伸腳就踢他小腿。

「奈何他實在打不贏七營長。」逸景一本正經地補了一句。

「噗……」

「叮!」突然傳來一聲短暫的提示音,長銘轉過身去撈手機。

「半夜三更還給你發過年短信啊。」

「不,是有人在知乎上給我留言……」長銘說著聲音小了下去,最後擰著眉毛在看手機,也不說話了。

「發生何事?」

「沒什么,一群沒有性【】生活的人而已。」長銘閉著眼睛就把手機丟到一邊。

「你怎么知道他們沒有……」逸景在很多時候都得佩服長銘那臉不紅氣不喘的功夫。

「不然怎么會大晚上問我……」長銘意有所指地將逸景打量一通,「我男人是不是性【】冷淡。」

「啊!」

逸景猛然自夢中驚醒,下意識環顧四周,恍然發覺自己身處深宮大院,而並非萬種新奇的公寓高樓。

身邊原本熟睡的長銘聽得響動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怎么了?是內宮出事還是朝臣急奏?」他語氣含糊地問著逸景,一手支撐著床褥試圖坐起身來。

「陛下?」逸景連忙拉起被子,以長銘受涼,隨後自己也躺下身去,將長銘重新抱在懷里,「並無他事,陛下睡吧。」

「你做惡夢了嗎?」長銘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胸口,令他再度覺得心頭發癢。

「算不得惡夢」,逸景低語道,伸手摸了摸長銘的肚子。

「說來聽聽」,長銘用手肘頂了頂他。

「臣不過夢見陛下抱怨臣未能好生侍奉,過分冷淡了。」

逸景說著抱住長銘翻了個身,自然而言地將長銘壓在床褥上,俯身親吻。

「嗯……」長銘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才道,「朕寬宏大量,恕你無罪。」

「陛下」,逸景停下了動作,「方才可是陛下又哭又撒嬌,不允許臣繼續了。」

長銘身體一僵,下意識就要轉身逃走,可又被逸景抱著腰一把拖回來,臀上還挨了逸景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他覺得逸景當真越發不受管教了,幾年前還規規矩矩,現在就開始胡作非為。

難怪前段日子顧小舞也抱怨他對逸景寵愛過甚,令諸多人家即是眼紅嫉妒,又是抓耳撓腮。

「你敢!」長銘拍開逸景揉捏自己胸口的手,「再行放肆,朕就大年初一將你和你的五個小崽子一起打入冷宮,等著以淚洗面吧。」

逸景瞪著眼睛故作無辜可憐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