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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那等床上功夫……」他終於停了自己的絮絮叨叨,眼看著逸景面容越發冷峻,那雙眼睛更是令他想起了往日面若冰霜的七營長,生怕自己多說一字便少一條命,只得不知所措地陪笑於臉,「這……這也不是我說的啊……」

逸景沒有說話,而是回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

「說起來,第六營長本是大軍長心腹,眼下大軍長待那幾位營長雖然無甚好臉,可對六營長始終和顏悅色」,管事試圖令逸景莫要在意他方才所言,「您是不是同六營長商量商量,讓他美言幾句……」

「然而我眼下只能在這馬場之中,無法脫身,六營長可是遠在天邊。」逸景明白這一方法未嘗不可。

「小的給您探探路如何?」

逸景略一思忖,當即點頭道:「那你便去吧,若是我還能活著,自然不忘此等恩惠。」

管事眼前一亮,當即將葯瓶塞給逸景,忙不迭告辭去尋包環。

藍莫聽著身後亦步亦趨的腳步聲響,終於按捺不住,低聲問楚廣良道:「你何故如此心狠手辣?旁人見了,少不得議論你幾句。」

楚廣良卻是咬牙切齒地罵道:「將他五馬分屍都未能泄我心頭之恨,不過幾次鞭子而已,有什么可大驚小怪,若非殺人者死,我早早將他一刀砍了!」

「楚廣良!」藍莫呵斥道。

「下官失言。」楚廣良及時閉嘴。

「這又是何故?」藍莫鍥而不舍地問道。

「當初李長銘與下官的前任營長不幸戰死,本該由我接任營長一職,卻因為他對李長銘另有企圖,便將營長之位輕易交付!往日李長銘是營長他是大軍長,我奈何不得,眼下正是天賜良機,我又何必扭捏作態?」

藍莫終是什么都沒說,不過讓楚廣良早早退下休息。

逸景將一切拾妥當便舉步回了住處,正欲熄燈之時,忽而燈火一陣搖曳,將屋內擾亂得光影斑駁,他心中隱約察覺不好,連忙回身看去,立時松了一口氣。

「師兄?」

南宮煜麒被他叫的一愣:「你倒是順口,也叫師兄。」

「長銘的師兄自然是我的師兄」,逸景順理成章地說道,回頭給南宮煜麒倒了杯熱水,「師兄來尋長銘?還是行晟?」

「是長銘讓我來尋你,他怕壞你事情,不敢回這地方,卻又為你提心吊膽。」

「師兄見到長銘了?他可好嗎?」逸景聽得那個名字,三步並兩步就到了南宮煜麒面前,熱水因他疾步而飛濺到彼此手上也渾然不覺。

南宮煜麒不動聲色地甩了甩手,幾回躊躇,最終道:「他比你好的許多。」

「師兄在騙我。」逸景看他將眼珠轉向別處,斷然言道,「長銘究竟怎么了?」

南宮煜麒心想俗人當真是麻煩,嘴上只好說:「他還能怎么樣,就是害了相思病而已。」

這話倒是讓逸景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

「還請師兄為之轉告,就說我尚且安好,就是干些粗活罷了。」

「沒了?」

「沒了。」

「只有這幾句?」南宮煜麒又問一次。

「言多必失,說謊的人更願意說得事無巨細,這樣長銘只能更為掛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