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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殺人之後才想起驚慌失措?」

「下官知錯……」楚廣良連忙告饒,「下官當時不過是想著機不可失,所以……懇請大人降罪,下官甘受官之責……」

甘儀搖搖頭,領著一干人等嘆息遠走。

「這未太快了」,四下無人之時,曲璃螢對甘儀說道,「他何必如此著急?這等行為,當真值得我們信任?」

甘儀幽幽道:「自以為聰明者比比皆是,你莫非忘了孟千便是沖動辦事,死的不明不白……如今看來,楚廣良也不外如是。」

「他沒有欺騙?」

「若非死士攔著,他昨晚就要殺了逸景,兩人私下相處,若有意欺騙咱們,他又何必在那時做作?」

「可惜崔樹才找出些許逸景殺害孟千的罪證,這算是白功夫了。」

「將此案擱置吧」,甘儀頗為頭疼地按了按自己眉心,「就作逸景消失了,總不能抽絲剝繭,讓顧小舞察覺逸景已死。」

曲璃螢似乎想起什么,不由自主道:「司福羅一族又失蹤了一人……大人,司福羅華景當真還活著嗎?」

甘儀搖頭:「本相著實不知他是死是活……逸景當年為尋兄長而入朝,至今亦是一無所獲,想來滿朝文武,無人知曉。」

顧小舞無暇去詢問逸景是否失蹤,而是在下朝之後不動聲色地回了府邸所在她清楚得很,逸景並未就此死去。

「他怎么樣了?」

陸一川將燒好的熱水親手灌入一個大木桶中,再伸手試了試水溫,這才滿意地回手指。

「算得九死一生。甘儀已見他死了,還未固執地將『屍體』一並燒了。」

顧小舞走過屏風,一眼便見到逸景安坐在木桶之中,嘴唇發紫,額角有傷,意識全無,陸一川早已為他換了一身干凈衣裳,又燒好熱水將他浸泡其中,以備驅寒,因著此事不能為外人所知,故而陸一川只得親力親為。

「頭上的傷口如何了?」

陸一川回頭看了逸景一眼,道:「無妨,只是小傷,楚廣良還沒下重手……可是要瞞過甘儀耳目,這點血跡怕是遠遠不夠……」

「是楚廣良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阻擋逸景撞傷,而他自己卻因為力道所致,傷口開裂……」

陸一川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這雙手是露在外面的,豈不是……」

「傷口在手肘,不在手背,這便不易為人覺察。」

「那脈搏……」

「眼下尚且天寒,將降低逸景體溫,造成屍體冰冷的假象,而楚廣良在上前查看屍體之時,自會將一個小球夾在逸景腋下,造成脈搏停止……」顧小舞憂心忡忡地看著逸景,「比起這些皮外傷,本官更為憂心……」

陸一川見她如此模樣,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真的……吃了那些葯……」

「想要騙過甘儀,又如何能有假?大理寺已經察覺孟千之死另有端倪,而他不服用此葯則不了被崔樹一番追查,最後治他一個死罪,也危及楚廣良,若是繼續服用此葯……便再無寧武大軍長了。」

「所以他必須死。」陸一川如此結論道。

是甘儀被套路了,逸景料到甘儀沒有完全信任楚廣良,在自己瘋瘋癲癲之後更要提防自己和楚廣良合伙騙他,而甘儀的死士一定會暗中觀察楚廣良,於是他和楚廣良就開始在監獄里飈演技了。

楚廣良把逸景腦袋往牆上撞的時候,是小力一點把逸景的額頭碰出血,然後用自己的胳膊擋在逸景的腦袋錢再用力撞,現場一堆血大部分是楚廣良的,只是死士被楚廣良卡了視角,沒有看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