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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家醫學博大深,這不過是在下牛刀小試」,閭丘爾陽不以為意地起針灸,「不過此法僅僅可做緩解只用,讓大人好受一些,可不要忘了吃葯,在下兩日之後再來。」

言罷,長銘也覺時間已到,該是告辭之時,而鄭婷婷為表感激,起身來送長銘出了府宅大門。

「卿子實在好本事」,鄭婷婷看著兩人,由衷贊嘆道,「只是為何年紀輕輕,便四處奔波呢?家中幼子又當如何?」

長銘再次擺出一副令自己作嘔的可憐模樣,低眉順耳地像只兔子,含糊著聲音說道:「我家君人……英年早逝,還未來得及留下一子半女,只有這偌大家業,我實在不忍看他半生辛苦就此沒落,這才……」

閭丘爾陽在一邊險些上前來和他打架。

鄭婷婷似乎並未發覺異常,連忙柔聲安慰長銘,好生將兩人送出門去。

眼見遠離了那處府邸,長銘好奇問閭丘爾陽道:「你如何將他往昔事宜說得如此清楚?」

閭丘爾陽挑著眉毛看了看天:「你沒發現那些言辭放到你的身上也並未不妥?」

長銘一時無話可說。

逸景見到那三封來信之時,也不詫異一番。其中一封寫著「寧武大軍長親啟」,也不過薄薄幾張信紙,並無可觀之處,但是另外兩封卻是令人瞠目結舌,一封寫著「逸景親啟」,另一封寫著「行晟親啟」,兩樣不同的字跡,厚度也極為可觀,逸景左右都琢磨不透這兩封信究竟有何意義,直到負責書信往來的文繼去而復返,將一彎小小的新月形梳子交到他手中,他才了然這另外兩封信不過是長銘和辰盈的絮絮叨叨,立時想起當初長銘護送顧小舞遠行南下,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嗦了許多,不由得哭笑不得地將行晟的信件交到他手中。

「梳子是給純熙的?」

「恩,長銘送來的」,逸景一邊答應著行晟,一邊將那小梳子窩在手中把玩。

「真是厚此薄彼」,行晟不滿地抱怨了一聲,「我家也有個女兒啊。」

「這梳子小巧得很,做工也不見得幾多細,一看便知是他在街上無意見見到隨手買下的,你計較什么呢」,逸景搖頭,「何況淑雅都這么大了,我明兒給她買一個漂亮些的。」

「她也不缺這些。」行晟瞥了逸景一眼,將辰盈給自己的信件入懷中,算是結束了兩人之間無關正事的談話,轉而問道:「情況如何?」

逸景皺了皺眉頭,嘆息道:「意料之中的不順利,以商人名義接近唯麗,至今還拿不得唯麗一聲肯定,只好先行開采玉石。但是長銘已言明,希望我多給閭丘爾陽一些『忘憂散』……」

「那是什么東西?」

「西南邊遠之地,長有一種顏色艷麗的花草,采摘之後加以煉制,便可用於鎮痛,但是此物極為危險,一旦成癮便是無葯可救……」

行晟眼皮子狠狠一跳:「他要用這種方法來牽制唯麗。」

「看來如此。」逸景起信件,又實在好奇長銘會說哪些私事,便再行拆開另一封。

行晟略一思忖,便斷言道:「雖說過分了些,但未嘗不可,這是最快的辦法,我們或許沒有那么許多時間任由唯麗試探。」

逸景也點點頭,招手喚來在門外等候的文繼,當即奮筆書信兩封,令文繼其中一封與長銘來信一並送達顧小舞處,另一封加急發往懷烈山庄,想來一面是為了告知顧小舞此事,一面是為求身在西南的成景照應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