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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哈提沒有接過,反而警惕地打量他。

「少爺,我若想對你下毒,又何必等到你醒來呢?」

「那你究竟是誰?綁架我的目的為何?」烏哈提說著,試圖自車窗看看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這些車窗不過徒有其表,你是看不到外面究竟是何風景,我不過是受命將你活捉罷了」,那人語氣淡然地如是說道,「我們交過手,你也該自己是逃不出去的至於剩下的問題,你就不必問了。」

烏哈提仍舊不願死心,反復說了好些話,可那人就是不開口,自然也就套不出什么情報。

他們從不喂馬,而是每走一段路程,便換掉疲憊的馬匹和馬夫,再備上足夠的干糧和水,星夜兼程地趕路,活像是戰事爆發之時的千里加急。而烏哈提自己算了算,這樣下來,一天莫約能趕路二百余里。

可山轉也好,水轉也好,看守烏哈提的商人始終不換,無論烏哈提何時醒來,他總是睜著眼睛。

烏哈提知道那些駕車換馬的人對這商人恭敬得很,雖然不知身份,但是能有如此禮遇的,必定十分尊貴,思及此處,他不由得心中忐忑,猜想無數都是不得善終的下場。

李長銘就此帶著烏哈提頭也不回地一走了之,對於唯麗的辭行,也不過是令谷粱以晴說自己開罪了烏哈提,無顏見唯麗,暫且返回中原一些時日,以烏哈提見到自己牽連了唯麗。

唯麗便是滿心疑惑,也追之不及了。

可沒過幾天,唯麗便聽說烏哈提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她再也難以安坐,再度尋到戈勒爾府上去。

見到來人之時,她亦是失聲驚呼。

「你……你不是……」

戈勒爾坐在椅上笑道:「多虧那個中原大夫,幾針下去,便好轉了許多,只是重新行走還需要一些時日。」

「當真是神通廣大……」唯麗繞著他大量幾圈,不由得咋舌道:「當初多少人都救不得你,如今卻讓他妙手回春了!那烏哈提那日何以勃然大怒?」

「他是怕那大夫施針傷了我,所以才……」

「那他人呢?軍中說他失蹤了?」

「是我奏請陛下,將烏哈提派往中原打探動靜,一則是為了不知所蹤的公主殿下,二則是為了防止中原趁虛而入。此事乃機密,朝中另有幾人也知曉,只是放到軍中去說,就怕走漏消息……」

唯麗抱臂,半信半疑道:「你才好轉幾天,就已經想到這些事情了?」

戈勒爾的臉上堆滿了故友重逢的善意,不曾流露半分破綻。

「我雖因病不能言語,但是這些事是時刻放在心頭的……」他招手,讓唯麗靠近一些,「久不上朝,今後還請你多多幫襯。」

唯麗便自以為了然戈勒爾如此殷勤的原因。

長銘帶著烏哈提抵達澗河谷之時,逸景與陸一川早已在谷口等候,將馬車內的人質交於陸一川之後,他便能好生休息一番。

逸景伸手摸了摸他眼下一片烏青,頗有些心疼道:「怕是連續幾天都沒闔眼了,且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長銘眨了眨眼睛,牽動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咕噥道:「我得先好好清洗一番才睡得著。」

話音剛落,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