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東看著蔣正北俯著身護著蔣晨擦葯,伴隨著醫生的東西,蔣晨的眉毛輕輕地抖動,蔣正北就一下一下的安撫他,不禁聯想到中午見到兩人的情形,這樣的氣氛,也太親密了些。
「算了,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蔣恆得了釋放令轉身就跑了,蔣浩出門前冷淡的掃了一眼蔣正北和蔣晨。
「燙傷面積不小,這只手最近就不要用了」
「醫生,我的手要多久會好?」
「這個要看個人的情況,有的人皮膚組織再生能力強就會好的快一點,但是至少也要兩周的時間」
蔣晨眉頭擰在了一起。
蔣正北見他傷心,柔聲問道,「怎么了?」
「我答應了師父要去b市參加畫展的畫還沒有畫完……」
「身體是第一位,你好好休息,這事回去我們再告訴楊教授」
「可是,爸爸,這次的畫展很難得」
蔣正北揉揉他的腦袋,「再難得也沒有你難得,畫展我們可以下次再去」
蔣晨心里難過,但是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要去畫展是完全沒可能的事情,只怪自己輕信了那對雙生子,跟他們一比,小時候沖自己丟石頭的那些孩子們真算得上善良了。
「正北,小晨怎么樣了?」
「他不舒服,我先帶他回去了」
「爸那邊……」
「他身體不好就好好休養吧,有時間我會再過來的」
蔣老爺子是舊疾復發,他年輕的時候家里窮,幾個孩子大冬天的跑到山里找吃的,落下了一些毛病,往年都是找了醫生提早護理著,但是今年蔣氏被幾個新公司沖擊的發展很不穩定,老爺子天天忙著各種應酬,就把身體給耽誤了。
「那也好」
「蔣恆還是蔣浩?」坐在車上,蔣正北問道。
「什么?」
「蔣浩的主意,蔣恆的行動,是不是?」
大哥這雙兒子,蔣正北看是看得透的,蔣恆咋呼,壞主意卻不多,蔣浩不愛言語,卻是打從心底壞,「抱歉,爸爸不該帶你過來」
「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
燙傷的手暫時不能包扎,蔣正北看著蔣晨一只白嫩的手被燙的全是紅腫的水泡,周身都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居然被蔣恆蔣浩那兩個小子這么折騰,看來上次進了一趟雪山他們並沒有學乖。
「好可惜,不能去畫展了」
「下次爸爸帶你去」
這件事當天就告訴了楊教授,他心疼蔣晨,倒是把畫展的事情看得淡的多,蔣正北說的沒錯,蔣晨年紀這么小,以後多的是見市面的機會,現下還是要先把手保護好。
「楊老師,對不起……」
「又不是你的錯,下次見到你那兩個兄弟,師父替你拾他們」楊教授護短護的一向理直氣壯。
要緊的右手受了傷,蔣正北幾乎不讓蔣晨做任何事情,就連每天正常的穿衣洗臉都是蔣正北親自動手。
「爸爸,我還是自己來吧……」
站在浴室前,蔣晨有些尷尬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