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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盯著酒杯:「不好。」

趙崢也沒說什么天涯何處無芳草的屁話,只是寬慰地拍拍孟凡肩膀,和孟凡碰了杯一口干了杯中的烈酒。

等路以程重新拾好自己下來時看到趙崢正扛著孟凡上樓。

他趕緊跑上來幫忙。兩人合伙把孟凡送回到房間後,路以程問趙崢。

「孟總怎么了?」

「就你話多。」

趙崢輕輕地拍了一下路以程的腦袋。拍完還沒忍住摸了摸他耳朵。

路以程了然地點點頭,在嘴上做了個拉鏈動作和趙崢出去了。

房間里孟凡睜開眼,穿著衣服平躺在床上。他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長長地嘆了口氣。

另一邊的王可剛到省城。

王可老家是z省下一個小縣城,坐飛機回省城後還需要轉乘大巴。

還好是年後正月沒太多人,乘客也多數是走親訪友的。王可坐上客車晃晃悠悠地前往家鄉。

老家變化太大,街道房屋都不是記憶里的樣子。王可就是想悲傷春秋也沒法睹物思情,何況他沒打算呆太久。

趁年沒過完,他依次去拜訪了當年出事後幫助過他家的班主任和干警。兩位老人都已經老了,也退休了。

王可送東西他們不要,王可只好給兩家的小孩包了個新年大紅包。

初七去墓地上過香,王可就走了。

在去s縣之前,王可還回了一趟a市。他輾轉聯系以前認識的人,問到了劉芳芳所在的監獄,花了一番心思申請到了探監的權利。

當年他被周政打的半死,是劉芳芳看不下去了在旁勸周政,說喜歡男的哪里有喜歡女人的多,何必折騰一個孩子。那時劉芳芳在陳市長身邊正紅,周政賣她個面子也就沒繼續折磨王可了。事後劉芳芳勸王可忍一忍,總是能熬出頭的,都不怕被打死,還怕什么呢。

再後來劉芳芳專幫陳市長出面做些見不得光的事,他們倆也少見面,連電話都通的少。陳市長出事後劉芳芳也被公訴判了刑。

這些事像是昨天發生,又像上輩子的事。

王可感慨萬分,結果等他見到劉芳芳時差點沒笑出聲,什么情緒都沒了。

「你這是什么表情。」劉芳芳翻了個白眼。

「姐姐你不化妝我哪里敢認。」王可哈哈直笑。

「我好歹也動過刀子,有你說的那么誇張嗎?我鼻子還沒塌呢。」

實在是素面朝天還剪掉長發的劉芳芳和之前判若兩人。王可難有些適應不了。他笑著問劉芳芳怎么樣。

「吃好喝好,學習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重新做人。你呢。」

「自由身。」王可揚起嘴角,「准備開個店,回頭給姐寄點吃的吧。」

「吃的不用。」劉芳芳擺手,「給我賬戶里面打點錢就行了,我自己買。」

「也行。」

劉芳芳看了看王可:「你怎么了,都自由身還不開心?」

「有點復雜。」王可垂下眼想了一下說,「你記得我之前說過我小時候救過一個小孩嗎?我遇到他了,他貌似這些年過的也不是很好,他求我原諒他。」

「這算什么事。」劉芳芳說,「他良心愧疚是他的事,你過的好不好是你的事,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他已經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你把自己過好就行了。」

王可笑了出來:「你說的對。」

「多想想你開什么店倒是真的。」時間到了,劉芳芳臨走時沖王可擠眉弄眼,「努力掙大錢,我出來還得靠你接濟呢。」

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