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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離一番掙扎之後呼吸急促,現在停下來一時間十分尷尬。他咳嗽一聲轉開視線,雖然知道這都是自己惹出來的,也不好說什么別的,但虞厄這突然告白一樣的舉動讓他一下子無所適從心里發慌。

雖然平日里天天在心里立flag,現在真的事情到了面前,卻又是另一碼事了。

他想要擁有面前這人,但害怕這人只是玩玩而已。他怕自己一廂情願到頭來會變成自欺欺人。以虞厄的人設,現在說什么都是符合的又都是不符合的。魔尊的名號就說明了眼前這人可以胡作非為,或者說他的出現就是為了胡作非為。

沈知離現在再想原著的結局,覺得自己之前的感情都十分好笑。單方面宣布自己喜歡人家,一點意義都沒有。

以前他看的一本書里說,只要你願意相信一件事,你就一定能找到證明這件事的蛛絲馬跡,盡管事實可能並非如此。

沈知離覺得自己就是這樣。

想到這里他一顆心忽然沉入谷底,轉開臉看向別處,低聲道:「是我喝多了亂說話,但是你不應該這樣的。」

虞厄笑了一聲,身子貼上去,在沈知離耳邊吹一口氣,壓低聲音緩緩道:「那我應該怎樣?不如沈公子來教教我?」

這一聲響在耳畔讓沈知離身上禁不住一竦,腦子一瞬間又當機了,他吸一口氣:反正小爺是個男人,就算吃點虧也不會怎么著。

這樣想完,他干脆抓著虞厄的衣領一仰頭又與那人吻到一起去,心里狠狠道:「我下地獄就是了!」

但是虞厄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有經驗,這一吻也不像小說里描寫得那么凶狠虞厄只是輕輕在他唇上吸吮幾下,往後所有火熱的情節都沒到來。

沈知離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豁出老臉不要換來的就是這個,於是在虞厄離開之前,學著小說里寫的樣子,將舌尖探了出去,在那人唇上掃了一下,然後觸到了濕潤的舌尖。

就在這一瞬間,沈知離覺出自己手底下那人身上的肌肉倏而緊了。

虞厄瞬間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伸手二指壓在他頸側,沉聲道:「你先醒酒,天亮再說。」這話說完,他手上力道忽然加大,沈知離只覺靈台一陣昏沉,來不及開口發問便身子一軟昏睡過去。

再睜眼的時候天光已經清亮了許多但還不是日出時分,可能是一晚上睡得太多,現在想睡也睡不著了。

沈知離清醒了一陣子,他現在還是被虞厄攬在懷里的,昨夜發生了什么也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在腦子里想了幾回,覺得再假借醉酒搪塞過去好像不大地道。

他清了清嗓子,沒抬頭,在虞厄懷里悶悶道:「我醒酒了。」

虞厄現在一定是醒著的,但是沈知離等了許久都沒聽見回話。

結果他剛剛忍耐不住要抬頭,後頸便被虞厄按住了。

「沈知離,」他說完又過了很久,後面半句話還是沒能說出來。

沈知離想了想,干脆閉上眼,舍生取義一樣道:「你說不出來,那換我來問你好了。」

他上來直接開門見山:「昨夜我問你的那句話,你說的可是真的?」

虞厄笑了一聲,問道:「本尊既然說了「是」,那就是「是」,你在害怕什么?怕我還不了解我自己么?」

「我怕什么。」沈知離點一點頭這件事情他昨晚已經想得很清楚了,聽他如今這樣問,笑道:「我怕等我動了真心,真的想要以身相許才發現我是自作多情。」

他說完抬起頭來看著虞厄淡聲道:「畢竟,我可能比你多知道一個結局。」

「比我多知道一個結局。」虞厄將這句話玩味一會,忽然笑了一聲,低頭看著他反問道:「沈公子在那個結局里以身相許了么?」

沈知離:「……」

「那看來就是沒有了。」虞厄說這話的時候眼里依舊有笑意,說完有意頓了一頓,伸一根手指挑著沈知離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