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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他的車禍。出租車司機當場死亡,他的身體陷入昏迷,醫院診斷是變成了植物人,醒過來的可能幾乎為零。

這期間蘇清文作為蘇家家主露面不少,身形消瘦,神情憔悴,倒是引起不少人同情心泛濫。看的蘇鈺嘴角直抽。

蘇鈺父母的婚姻是家族聯姻的產物,他母親年輕的時候任性驕傲,眼里容不下沙子,而蘇清文偏偏又是個到處留情游戲花叢的浪子,夫妻關系一度降到冰點。只是礙於家族關系,兩人都沒有做出太激烈的事情,以影響兩家的合作。

直到蘇鈺出生,或許是有了繼承人,或許是這么多年下來蘇清文不願意再裝和睦,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管家里的蘇鈺母子,借口生意忙直接住在了外面。

這些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蘇清文做事小心謹慎,對外的形象一直保持的還不錯,但實際上,蘇鈺從小跟著母親長大,一年到頭都見不了蘇清文幾次,家庭和睦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次的事情從頭到尾都透著怪異,出事前母親神情慌張的送他離開,卻又什么都不說,甚至連手機都拿走了,顯然是不想有人找到自己。

蘇鈺撓撓下巴,接連發生的事情跟蘇清文絕對脫不了干系,而且母親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蘇家說的重病他是絕對不信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蘇家以療養的名義軟禁起來了。

但是如果母親出事了,舅舅那邊不可能沒有動靜,

頭疼的撓了撓桌子,蘇鈺發現事情比想象中復雜的多,看樣子必須想辦法回去一趟了,至少先去蘇家打探一下情況。

理順了思路,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覃守差不多就要下班回來了,利落的關了電腦。蘇鈺腳步輕快的離開書房。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駱小曼處境卻並不好。

從發現蘇家或者說蘇文清的秘密,再到匆忙安排蘇鈺離開,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卻接二連三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尤其是蘇鈺車禍後,原本保養的極好、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駱小曼瞬間蒼老了許多。

唯一的兒子在醫院里昏迷不醒,自己卻連看都不能看一眼,蘇母心里恨極了蘇文清,卻苦於被困在療養院里,縱有千般手段也施展不出來。

蘇文清派來探口風的人都被她三言兩語擋了回去,算算日子,蘇文清也該親自過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蘇文清把花籃放在桌子上,語氣溫和。「小曼,病好點了嗎?」

這個偽君子!駱小曼心里暗罵。面上卻半點不顯,似笑非笑道:「說病好了你能讓我去看阿鈺?」

「阿鈺現在還沒醒,醫生說,「故意頓了一下,蘇清文在病床邊坐下,滿意的看著駱小曼蒼白的臉色,繼續說道:「可能永遠也不會醒了。」

駱小曼晃了晃,指甲陷進手心,看著蘇清文的眼神仿佛利刃,恨不得把蘇清文剝皮拆骨。

「你也不用這么看我,」蘇清文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要是你乖乖把東西給我,也不會發生這么多事。」

「呵。」駱小曼冷笑,「要是我把東西給了你,恐怕現在我也跟阿鈺一樣躺在加護病房里了吧?」

不等蘇清文接話,駱小曼繼續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要是阿鈺有個好歹,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跟你同歸於盡。」

「你不是想知道錄音去哪了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錄音我早派人就交給我哥了,要是我跟阿鈺出了事,駱家可就沒有顧慮了,你可想清楚了。」

蘇清文面色不定,拿不准駱小曼這一番話是徹底豁出去了還是疑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