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
不過蘇鈺強硬的拒絕了。
不想去醫院。
一通賣萌撒嬌就被說服了,覃守只好抱著貓回家,在小區的葯店買了消毒水,准備自己給崽崽的傷口消消毒。
回到家,覃守把貓放在沙發上,自己去浴室洗干凈手,又找了刀片出來,准備把崽崽是傷口周圍的毛毛剃掉。
即將變成禿頭的蘇鈺還不自知,趴在沙發上懶洋洋,貓尾巴一甩甩的,盤算著自己的小算盤。
覃守把大浴巾墊好,把喵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棉球輕輕地給受傷的耳朵做清理。
耳朵上的毛毛被水打濕,蘇鈺有點不習慣的抖了抖耳朵。疑惑的看著飼主、
「喵嗷?」
覃守目光溫柔,語氣寵溺,「崽崽乖,爸爸給你把傷口清理干凈,不然要生病了。」
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了蘇小鈺。
蘇鈺在男人腿上溫順的趴著,被摸得圓眼睛都舒服的眯起來。
清理干凈傷口,覃守趁著崽崽放松了防備,拿出早就准備刮刀,開始喵耳朵剃毛。
於是等蘇小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蘇小鈺耳朵上的毛毛已經被喪心病狂的飼主剃了個光!
震驚的看著鏡子里的喵,一只耳朵光禿禿的,還可笑的貼了一塊卡通圖案的創可貼。蘇小鈺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這么丑的喵一定不是我,
生無可戀,jpg
這可怎么出去見人,整個喵都散發著絕望的氣息,差一點就忍不住嚶嚶嚶了。
覃罪魁禍首守完全不理解喵的絕望,還笑呵呵的,覺得自家喵怎么樣的萌cry好嗎。就算一只毛耳朵是禿的,那也無損崽崽在自己心中的美貌。
蘇小鈺根本不想理這個害自己變成禿頭的蛇病,把屁股對著他一個人生悶氣。
覃守無奈的笑笑,好脾氣的摸了摸喵頭,然後去辦公室處理公司的事情。
事情不多,很快就處理完了,覃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
林霄查的事情應該有眉目了。
果然不一會兒。桌上的電話就嗡嗡的震動起來。
覃守接起電話,等著聽最新的進展。
電話里林特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可靠。
「覃總,您讓找的人已經給找到了,」
「人在哪?」
「還在來京城的路上,他......不太配合。」
「讓人看緊點,到了京城,直接送到郊區的別墅里關起來。」
「是」
......
林霄又交代了一些細節,便掛了電話。覃守細細的分析林霄查到的消息。
這個人他找了很久,之前一直沒查到蹤跡,他甚至一度以為人以為被他小叔滅了口,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人渣不僅沒死,還躲起來活的人模狗樣。
這些人害的他失去了母親,現在卻家庭美滿,活的逍遙自在。以為做下的惡事沒人知道。
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