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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保鏢無聲的上前,干凈利落的卸了宋慶的一條腿。

宋慶大喝一聲,疼的直冒冷汗,卻仍然不松口。「你說的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拍了拍手,覃守誇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有骨氣的。」

「繼續。」

宋慶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兩條腿無力地聳拉在地上。

「還是不說?」

覃守眼里黑沉沉的,嘴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我聽說,你有個兒子,長得乖巧可愛,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見一見。」

本來還疼的打滾的宋慶驟然扭過頭來,扭曲著臉看覃守,「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覃守冷下臉,一字一頓,「都是你們逼我的。」

「林霄,你去把宋少爺清過來。」

林霄心里一驚,不知道boss忽然受了什么刺激。

「是。」

宋慶目眥盡裂,」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別動我兒子,別動他。」說道最後,眼中已經戴上了祈求。

覃守就這么冷眼看著,等到人爬到自己跟前,這才笑道:「早這么識趣不就沒事了,剛才是逗你玩呢。」

宋慶徹底被嚇破了膽,不敢再冒險,老老實實的全部交代了。

原來,在覃銳第二次找到宋慶,給他熏香開始,宋慶就已經察覺了不對,這根本就是謀殺!

或許是出於害怕,又或許是舍不得豐厚的酬金,宋慶沒有拒絕覃銳的要求,但是他也長了個心眼,覃銳給他的東西他都偷偷的留了一份。跟覃銳的幾次見面,也偷偷的錄了音。

事實證明,宋慶的做法給他保住了一條命。

事情結束後,覃銳本來想殺他滅口,可惜宋慶機靈,早早就拾東西帶著證據跑了,覃銳鞭長莫及,後面甚至還被反將了一軍,讓宋慶抓住了七寸。

「證據在哪?」

「龍城銀行的保險箱。」宋慶有些不甘願,卻到底不敢耍花樣,老實道。「只有我本人去才能把東西取出來。」

事不宜遲,林霄立刻帶著宋慶動身,去把保險箱的證據取出來。

覃守一個人回到家,看著空盪盪的房子。只覺得一切都膩味極了。證據馬上就可以拿到了,覃氏這么些年下來早已經被自己一點一點的蠶食。

母親的大仇得報。可是報完仇之後呢?

除了日復一日的重復之前的日子,似乎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地方。

抱著酒瓶,覃守迷迷糊糊的靠在床邊,阿崽僵硬的身體就在身後,他卻不敢再多看一眼。

屍體已經放了一天一夜,好在冬天溫度低,並沒有腐爛或者難聞的味道。只是整個身體已經僵硬扭曲成一個奇怪的形狀,鮮亮柔軟的毛發變得黯淡無光,就連圓鼓鼓的包子臉也變得猙獰起來。

辛辣的酒液順喉嚨留下,覃守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哼笑,暗淡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折射進來,在覃守臉上投下一片模糊的陰影。隱約可見透明的液體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