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早早的等在校門口。最近蘇鈺放學都是他開車來接。碰上下午最後一節課,哈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人帶回家。
雖然還沒有明說,但是駱家對他們的關系已經認可了,否則也不會默認他每天接送蘇鈺。
覃守手指輕輕敲打方向盤,琢磨著什么正是上門求親。
這個時候正是學生吃午飯的高峰期,蘇鈺夾雜在吵鬧的人流中慢吞吞的往前走。等看到熟悉的車時,眼睛一亮,立刻加快了腳步。
覃守自然也看到了人群中的蘇小鈺,把車窗搖了下來,沖他招了招手。
蘇小鈺快走兩步上了車。
把書包往後坐一扔,整個人懶懶的攤在座椅上。
「咱們去哪?」
「送你回家,下午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
蘇鈺抿了抿唇,略不高興。
探過頭在渾身散發著我不高興的蘇小鈺的額頭上啾了一口。「今天處理完了,周末帶你去泡溫泉。」
蘇鈺撇撇嘴,「誰稀罕跟你一起泡溫泉。」話是這么說,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稀罕的不是泡溫泉,而是一起泡溫泉的人呀。
把人安全送到家。覃守便掉頭去了醫院。
有事是真的,但卻不是公司。
覃老太爺終於撐不住,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
或許是回光返照,醒過來的老爺子神好的不正常,點名要見覃守。覃鋒拗不過他,只能給覃守打了電話。
覃守覺得無所謂,覃銳已經進去了,覃氏也捏在了他的手心里,去見見一個將死之人,似乎也沒什么。
醫院里,
覃老爺子臉色潮紅,雙眼發亮,神亢奮的不正常。
「他還沒來嗎?」
「已經在路上了。」
覃守到的時候,病房里只有覃鋒在一旁照顧,忽略掉覃鋒欲言又止的眼神,覃守神色淡淡,「找我來,有什么事?」
覃老爺子激動地咳了兩聲,覃鋒緊張的上前給他順背。
揮了揮手,覃老爺子示意覃鋒出去,覃鋒看了看病房里的兩個人,最終還是一臉頹喪的出去了。
「現在可以說了?」
覃老爺子拍了拍胸口,緩緩的開口道:「你媽的事。是你小叔有錯,」
「現在他也受到懲罰了,你放過他,我手里......覃氏的股份都給你,算作對你們母子的補償。」
覃守不可思議的看著覃老爺子,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覺得自己會放過覃鋒?
「你覺得,覃氏的股份能換覃銳的一條命?」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放過你小叔。」
覃守嗤笑,憐憫的看著床上行將就木的老人,「你還不知道吧,覃氏40%的股份已經在我手里了。」
「而且......覃氏的股票,很快就會變成一堆廢紙。」
覃守一笑,「你說,我要一堆廢紙做什么呢?」
覃老太爺睜大了眼睛瞪著他,浮腫的眼眶都突了起來,額頭上青筋直冒,「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