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碴,頹喪的低著頭,雙手被反剪著拷在身後,身形佝僂仿佛暮年老人,再也找不到當年蘇家家主的意氣風發。
蘇鈺正好陪著覃守一起去警/局辦事,看著跟自己擦肩而過的人,蘇鈺眨了眨眼,隨即頭也不回的擦肩而過。
他跟蘇清文的父子情份,僅限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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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蘇清文本來順利的潛逃到了霓虹國,但是接應他的人不知從哪聽說了國內的事情,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卷了蘇清文的錢財跑了。
等蘇清文到了霓虹國,等了好幾天,也沒等到接應他的人。
他在霓虹國人生地不熟,甚至連霓虹話都不會說,拿著身上僅剩的陷進,去霓虹的銀行換了錢,勉強過了幾天,身上的錢花完後,就再也撐不下去。
在霓虹街頭流浪了幾天,很快被當地的居民扭送到了霓虹國的警/局。
霓虹國的警/局確定了蘇清文的身份,很快就把人移交了□□大使館,□□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一核實,發現這人居然還是在逃的要犯,立馬聯系國內的警/方,把人押解回國。
蘇清文的罪名不小,本來他跟犯罪團伙的牽扯並不深,之前最多就是幫著洗洗黑/錢,打點擦邊球。但是後來他為了扳回一局,鋌而走險,跟著那些人做了一筆大的。
書房里搜出來一百克的白/粉,足夠他把把牢底坐穿了。
更何況,監/獄里關著的那幫人可不講道義,為了減/刑,互相攀扯著,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干過的缺德事都交代了出來。
蘇清文□□的事情自然逃不過去。
種種罪名羅列起來,足以判處死/刑,就算警/方寬大處理了,這次以後,蘇清文估計就再也出不來了。
蘇鈺安靜的坐待待客區,心里平靜的很。
看了看牆上的時鍾,蘇鈺捧著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口。
今天他會過來完全是為了陪覃守。
覃銳要見覃守。
在蘇鈺看來,覃守已經跟覃家人劃清了界限,完全可以不用來見覃覃銳,何必為了一個注定要待在里面出不來的人浪神。
但是覃守決定要來,蘇鈺不放心,只能好陪著他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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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上次見面的小房間。
一扇玻璃窗仿佛隔開了兩個世界。
覃銳死死的盯著覃守,表情猙獰,嘴里神經質的念叨著什么,。
覃守沒死,那些人都沒能要了覃守的命。
覃守閑閑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覃銳變幻莫測的臉色。
「我沒死,你很意外。」
覃銳惡毒的看著他,「你怎么就沒死呢。」